“哈哈。墨兄言之有理。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荆兄,你和墨兄,初到燕国,在我府上住几天,看看本地的风景。”苏秦有点打跌,但他酒量比较好。
被风一吹,苏秦觉得眼花缭乱,但他、身体素质较强,不至于立刻瘫软在地,荆焰习武多年,这点酒、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墨瑾没有喝酒,她坐在尔等对面,专门为其斟酒,那丫头发现个趣儿,与此、对苏秦荆焰的酒量,暗佩不已,她倒的快,这俩爷台喝得快,差点没把她累死。
要不是结拜,墨瑾早就趴下啦。
这俩人,拼起酒来,简直不要命。
“苏兄是六国丞相……”
“去你的鸟蛋,在你面前,没有丞相,只有季子。啊哈哈,再跟兄长提这个,季子跟你急。”苏秦,名仕也;从来不说脏话,这是第一次。
墨瑾玉颊嫣然,荆焰哈哈大笑。
他知道,苏秦没把自己当作外人,这令荆焰大喜不已,要不然、他绝不会“鸟蛋”“鹅蛋”的乱嚷嚷。
“嘻嘻,苏大哥也会说脏话?”墨瑾看着苏秦微笑。
“咳咳。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季子,也是凡人。刚才,被荆兄气到啦。”苏秦有点小尴尬。
“都是小弟不好,让苏兄……”
“哈哈,什么都别说啦。走,我们回府。我家,还有美酒那。”苏秦打断荆焰的话。
“哦,那就多谢苏兄啦。”荆焰扶着苏秦。
“荆兄,有时间,我去大蟒岭,给商君令堂上柱香。我对商君婶子敬佩不已。”苏秦扶着荆焰,两人摇摇晃晃的离开酒室,墨瑾苦笑着紧跟在后。
…
…
一晃三天,荆焰墨瑾在丞相府,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练剑习武。
闲来无事,与苏秦下棋,其他的、什么都不干。
这天,荆焰把墨瑾叫起来,丫头揉着朦胧的睡眼,一着急、也忘记易容(变装)啦。
这样以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屹立在荆焰面前,把他看痴啦。
此时,墨瑾头扎罕见的发型,上面卡着金玉簪,这是梅姑给她的,据梅姑说,这个金玉簪,是白雪生前,送给自己的嫁妆。
没等她跟荆南完婚,鞅兄遇难,白雪殉情。
这个金玉簪,变成最后的思念,数年来、梅姑从没有离开过它。
就在荆焰墨瑾离开崤山的前天晚上,梅姑把墨瑾拉进房里,与其交谈半个时辰,弄得墨瑾玉颊嫣然,心跳加速。
原来,她的自作聪明,早就被梅姑婶子看出来啦。
梅姑告诉墨瑾,当年、她和白雪姐姐,经常女扮男装,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抱打不平。
说到这里,梅姑从头上,拔掉金玉簪,递到墨瑾手中。
墨瑾看着手里的金玉簪,一时、不知所措。
“这是白雪姐姐,送给我的订亲礼物。等我与荆南完婚那天,她亲自给我戴上。唉,没想到,鞅兄遇害,姐姐殉情,我每天都看着它,就如姐姐在身旁那样。”梅姑握住墨瑾的双手,眼中全是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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