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日思夜想的的仙子被别人先下手为强劫走了。
那晚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等在屋子里,等来的却是谢叔第二天双腿发软的从青楼回来。
一问也只说被人劫走了,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位仙子。
之后的几天自己茶饭不思,夜不能眠。
失落是持续性的,哪怕自己的隐疾已经被那位什么前辈高手治好了,就算今日自己的婚礼也没缓解半分。
“少爷,时辰到了。”身旁的卢富凑到卢仁耳边道。
“嗯,走吧。”无论愿不愿意,样子还是要做的。
卢仁屁股一蹲,夹了夹胯下的白马。
只是他身体过于虚弱,一顿操作摇摇晃晃的险些掉了下来,身旁的卢富手疾眼快忙上前扶住了他,好一会才稳了下来。
卢仁嘴角微微抽动扫视了一圈,见身边的人好似没看到一样,这才放心下来。
“接新娘咯!”
随着媒婆的一声大喊,顿时,在一片敲锣打鼓中,一众人向着陶府走去。
……
“小姐,他们快到了……”小茹搓着小手,声音有些焦急。
“有何惊慌的,帮我将这珠花戴好。”
此时的香芸身着凤冠霞帔,平时不施粉黛的脸上也扑上了一层淡淡的脂粉,朱唇皓齿,端的是貌若娇花,不可方物。
美目缓缓望向窗外张灯结彩的庭院。
自己在期待什么,她很清楚。
什么让那人安心离去这种说辞,不过三分真七分假。
赌气是有的,自怨自艾也是有的,说一千道一万,她心中最希望的还是那人能来。
但如果没来呢?她没想过,伤心的女人没有那么多思虑的空间,哪怕是虚无缥缈的机会她也要去试一试。
摸了摸袖口的匕首,香芸微微一笑。
“姐姐……”
“阿弟。”看着门口探头探脑的陶元杰,香芸轻轻招了招手,“过来让姐姐看看。”
见他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香芸还以为他舍不得自己,接着道,“不必忧心,过几日我便会回来的。”
“嗯……”陶元杰抬头看了看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姐姐,这东西是爹……哦不是,是我前日去寻来的,你也许能用得上。”
接过匕首,香芸一愣,接着缓缓地低下了眉纤指轻抚刀鞘。
“阿弟,父亲年事已高,许多事情不要总是麻烦他,他想做什么你便顺着他就行了。”
像是在交代着什么,听那语气竟像是以往种种与陶老爷的争锋相对都是配合他一般。
陶元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阿弟,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快去前院帮着张罗吧,这里有小茹就够了。”轻笑着,香芸将匕首放在了梳妆台上。
目送着陶元杰走了出去,小茹皱了皱眉。
“小姐,这匕首……”
香芸盯着匕首沉吟半晌,“有备无患吧。”
说着,她缓缓解开了衣襟,从怀中拉出一根映着桃花的衣带,越过那摄人心魄的淡红色肚兜,将匕首绑在了自己手臂上。
香芸的手臂有些纤弱,此时绑上了一把凶器看着竟有种特别的美感。
合上喜袍盖住了那引人无限遐想的光景,从外面便完全看不出匕首的痕迹了。
“一柄给卢仁,另一柄留给自己。”
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轻声呢喃着,香芸嘴角微扬,苍白的脸却被脂粉完全的掩盖住了。
窗外两只喜鹊喳喳的飞过,似是也被这欢庆的气氛吸引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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