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山城……要不得安宁了。”
有些担忧,但也不是很害怕,脸上的面具不是什么寻常之物。
耳边听着玉娘的柔声细语,林晨不知她在担心什么,但却从来不曾怀疑她的判断。
点了点头,“好,等十九醒来……”
“我说过,不许让她哭。”淡淡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玉娘先是欣喜的转头看去,突然想起自己与林大哥此时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惊,猛的站了起来。
“十九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她刚要开口解释,就被十九拉到了身后。
“解释。”
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散着一头秀发,面色淡然的十九,林晨无比怀念昨天那只小猫咪。
正要再问,十九一转眼就看到了林晨肩上的伤。
她话锋一转开口问道:“何人伤你?”
“哦,这个……去买鸡的时候被误伤的。”林晨流着冷汗,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
然而神奇的是十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玉娘竟一副相信了的样子点了点头,“如此,原谅你。”
林晨这才吁了口气,如蒙大赦。
“好了好了,事不宜迟,我们与老大夫说一声便离开这里吧。”玉娘也是松了口气,回想起刚才的事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无妨的,我们先去找间客栈,晚些时候我去找大夫说一声就是了。”林晨在一旁穿上外衣看着两人道。
“嗯。”
三人又腻乎了一阵然后与小五道了个别便往外走去。
经过千城房间的时候林晨脚步顿了顿,有心去打个招呼,但想起她出门时的嘱托,也只得作罢。
晚些时候再来与她道个别吧,想着,林晨看了看门口等着自己的两女,笑了笑,一步迈了出去。
……
烟州,一处满是蒲公英的山坡上。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背着手静静的站在一座墓碑前,若是林晨在此定能认出这人便是闲安镇赐剑给自己的那位前辈。
只不过几日时间,他竟已在千里之外。
此时的他面容憔悴,有些感伤。
“我前日去见过那老贼的子嗣了,他们都过得很好,你知道的,这一直是我的心结。”说着老者笑了笑,自怀里掏出一壶酒,慢慢的坐了下来慈爱看着眼前的墓碑接着道,“能有如此机会还要多谢一个小青年,哦,我忘了你不喜我喝酒。”
将酒洒在墓前,老者有些眼馋的咂了咂嘴,“今天是你的生辰,我可是推了所有的琐事来陪你,你应该很高兴吧。”
自然,他是没有得到回应的。
“从前你的生辰,我总不在你身边,如今弥补……却已经来不及了。”
老者说着叹了口气,手指划了划眼角。
“这些蒲公英吹起来有些痒,嘿嘿。”憨笑着,老者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只盯着墓碑愣愣的出神,仿佛里面的人还在他眼前欢笑一样。
静坐在这里许久,老者仿佛入定了一般,直到太阳快下山了,他才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站起身来,“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手下人要着急了,明年再来看你的时候我会带些你喜欢的糖葫芦来,此次确实是有些着急了。”
说着,老者微微一笑,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夕阳照着他的背后,看不清他的面容。
“很快,你再等等罢,等我统一了整个武林,便是为你和我那可怜的外孙报仇雪恨之时。”
阴冷的语气仿佛让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几度一般,说完,他便拂了拂衣袖,一步步的走下了山坡。
太阳落了山,就着最后一缕余晖,隐隐约约的便能看到墓碑上工工整整的写着,‘爱女真幽儿之墓,父,真如海立’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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