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国庆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倒是不怕尚磊在康利军面前闹事,他害怕的是老钱再去找康利军的麻烦,如果尚磊真撂了挑子,到时候康利军肯定还要熊他。
康利军心里是怎么盘算的,包国庆一清二楚,尚磊提出的条件,康利军表面是可以答应的。作为包国庆,可以在暗地里进行干扰,想方设法让尚磊完不成自己的承诺,而不是明火执仗的跟尚磊对着干。
如果尚磊在三天之内不能完成自己的承诺,不管这期间康利军和包国庆在暗地里给他使了多少绊子,只要不能兑现承诺,尚磊就难辞其咎。康利军在钱老板那里,也可以找个台阶下,他可以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尚磊的身,让尚磊里外不是人。
只要尚磊兑现不了自己的承诺,到时候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让他扁就扁,让他圆就圆。
如果现在尚磊撂了挑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到这儿,包国庆撇了撇嘴,说道:“尚磊,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有能力兑现之前的承诺。拿给老魏调岗来说事,只是你为自己将要到来的失败扯的一块遮羞布。老魏充其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岗位工,他在现在这个岗位能怎么样?把他调离这个岗位又能怎么样?如果你觉得老魏离不离开这个岗位,将决定着你能不能把水泥的质量状况扭转过来,那我只能这样认为,我相信大家伙也都会这样认为,老魏在质量管理方面的能耐,比你这个化验室主任还要大呢!除此之外,还会有别的解释吗?”
包国庆的这段话,明显是在转移焦点,把大家的思绪引到另外一个层面。尚磊自然不会他的当,他必须把大家的思绪,重新扭转过来。
“老魏有没有质量管理方面的能力,你心里清楚,我心里清楚,大家的心里都清楚。如果你觉得他有这方面的能力,之后可以向公司提议,把他调整到化验室主任的工作岗位去。现在老魏是生料车间的磨机工,他的工作职责,是把磨机看好。我之所以要把他从这个岗位调离,是因为他不具备把这项工作做好的能力。”
“卧槽!尚磊,你气的我把粗话都说出来了。你说什么?老魏不具备把磨机看好的能力?”包国庆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的,还时不时的翻翻白眼,表现出一副对尚磊所说的话的嘲弄,“大家伙谁不知道,老魏是咱们公司赫赫有名的先进工作者,技术标兵,你说他连看好磨机的能力都没有,你这样说,不仅仅是对老魏的侮辱,也是对我们整个公司的侮辱。你凭什么说老魏不具备看好磨机的能力?”
尚磊说:“就凭他频繁造成磨机隔仓板篦子堵塞的情况,我就可以判定他在磨机岗位不称职。”
“尚磊,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造成磨机隔仓板堵塞,就能说明工作不称职吗?那你可以问问,咱们公司看磨机的,谁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老孙,你没有吗?”
包国庆一边说,一边用犀利的目光逼视着老孙,老孙羞愧的低下了头。
见老孙这副样子,包国庆愈发觉得自己有理了:“尚磊,如果照你这个标准,那整个公司在这个岗位的员工,没有一个合格的。从此以后,你一个人来看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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