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刚睡醒的大兄弟显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成为焦点,揉着惺忪的睡眼,将嘴角晶莹的唾液拭去后迷茫地望了一眼四周,接着毫无自觉地问着身旁的安:
“啊下课了吗?”
即便身为讲师的恩博瓦对于学生睡觉大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面对这种态度和形式,他还是“腾”地生起了一股怒意,语气中不乏讥讽地问道:
“这位同学,你很擅长梦中听课啊?下一次要不要跟我们分享一下这个技巧?”
安也是无可奈何,这样的情况惹来教授的怒火亦是必然。好在这位大个子并没有回顶恩博瓦的言语,而是傻憨憨地摸了摸头,然后不吭声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恩博瓦见状,也没有继续为难责骂这个在他课上睡了一觉的家伙,继续回答身边学生提的问题。安松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望着这位一言难尽的同座。这位同座也注意到是安叫醒了他,主动伸出手道:
“啊,你好呀,我叫弗拉特,感谢你把我叫醒,你的名字是?”
望着弗拉特伸来的右手,又想了想这只手刚刚抹了一把口水,心里万般无奈,但还是伸出了手握了握,自我介绍道:
“我叫艾格,很高兴认识你。”
弗拉特收拾起桌上的东西,抱歉地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本来也打算认认真真地听完一整节课,毕竟是这个学期的第一节课对不对?可我一上这些理论基础课就很容易睡觉,不是我嫌弃老师或者是什么的,真的就是我个人体质和大脑简单的原因,一听到这些弯弯绕绕的就会脑袋就会发晕,麻烦你把我叫醒了。”
安好奇地问道:
“那之后那么多课程你准备怎么办?难不成都睡过去吗?”
弗拉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我尽量让我自己保持清醒吧,睡觉这事儿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要是能控制我也不会直接昏睡过去了啊,我还要赶下一节课!我要先走了!回见!”
望着弗拉特匆匆忙忙的背影,安只能在心中为这位初识的朋友加把油鼓个劲,自己也赶紧朝着下一间教室跑去。
一想到下一节课,安装着早饭的胃就一阵抽痛,不因其他,正是因为要与花火鹤一同上这门课。
安不清楚千诺山的这门课究竟有多少人报名,如果真到最后只有安和花火鹤二人,那尴尬的程度可能会逼着安中途退出这门课程。
铭刻与西方大陆“道”的对比与参考的教室也很偏僻,坐落于校园的一个角落,离千诺山的办公室不远。比起先前基础课的大讲堂,教室的空间可谓狭窄,报课的人数要是上了两位数,估计人坐着的时候相互腿脚都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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