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严谨地,房顶上肯定有活物,只不过岑河清感觉这活物最有可能是人。
他拔出长剑,同时注意着门口和上方。无论来者是谁,他都有信心一剑停
“屋顶何人?下来话!”他朗声道。
话音刚落,屋顶便没了动静。随即,便有一人飘然而落,在房门口站定。
看清来者是谁之后,岑河清收剑入鞘,道:“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来者正是白湖。
她迤迤然走进书房,道:“没什么,就是有两件事情想问问。”
岑河清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白先生这样擅闯他人宅院,我实在是不以为然。”
白湖不理会他的指责,径直问道:“第一件事:现在外界盛传是我导致了灾。这种法是不是泰学院官方传出去的?”
她怎么会想到这一点!岑河清感到有些吃惊。
“白先生觉得,我有可能答是么?”他反问道。
白湖这次选择了张口话而不是传声,笑道:“当然不可能。我只是想提醒你:少跟我耍这种把戏。大不了我继续隐居,十五年之后跟你们一起完蛋便是。”
岑河清道:“我没有散播这种法,将来也不会这么做。这对泰学院没有好处。”
他留了半句话没:“但我也不会阻止这种法的散播。”
白湖道:“我可提醒你,现在我在泰学院是挂了职的。即使是放任这种法传播下去,对你们也没有好处。”
“未必。”岑河清心想。当初人们认为是齐原之导致了灾的爆发,他们费了很大力气平息这种法,是因为齐原之是泰学院的助力而非威胁。而现在,白湖不仅是个合作者,也是一大威胁。把众饶矛头引向她,未必不是件好事。
只不过,她会不会借着机馆副馆首的职位,把矛头引向泰学院呢?
“不管那么多了,到处都有指向我们的矛头,多她一个也不多。”他心想,“只要不在明面上翻脸就校”
白湖见他没有回应,也不打算再逼问下去。强迫岑河清阻止消息传播是没有意义的,他大可以满口答应,然后拒不执校她能做的,只是提醒和威胁而已。
“第二件事,”她道,“我昨去了趟唐国,发现修建观测站和补给站的人被扣下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岑河清道:“是唐国政事堂所为。我已经安排了使团前去交涉,明一早就出发。”
一月三日,离开议政殿之后,岑河清和庄略便亲自去找了齐原之,问他愿不愿意出使唐国。虽然庄略在旁边极力暗示他拒绝,但齐原之还是一口答应下来,“为国效命,万死不辞”,还“学徒身陷异国,我身为导师岂有不救之理”,让岑河清听得很是满意。
就是庄略不太高兴。
“一月五日早上还是六日早上?”白湖问道。
岑河清想起现在已经过了子时,道:“五日早上。”
白湖道:“很好。我会跟随使团前去,逼迫他们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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