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每次都会出现的离别,你还没习惯么,墨老头?”白灵看着墨老头回望,也感受到了他的心绪,劝道。
“有些东西,即使再过千年,依然不会变吧,”墨老头叹息一声说道。接着补上一句:“比如你的容貌和不靠谱。”
“你会不会夸人,不会夸就不要夸,你个死老头!”白灵急得跳起来道。
“我现在的样子不老好吧,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墨老头回道。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要不你就叫我墨帅吧,听着顺口。”
“老不羞,你也不造个镜子自己照照,每次都是一张黑炭脸,还好意思称自己帅?干脆叫你墨仁好了!”白灵吐槽道。
“这名字还行,你怎么想到的。”墨老头奇道。
“你看,这个名字,很契合你的样子啊,除了土和二外,还黑,完全描绘了你有木有!”
“你个死丫头,这么多年不见这嘴呀是越来越毒了。”墨仁气得跳脚。
“本性难移嘛,和你一样。”
“……”
二人出了屋子,一边笑骂,一边往山下走去。天刚刚泛白,山里人本来起的都比较早,只是似乎今天都没有起床,整个村子安静的可怕。只见二叔的家里。横七竖地倒着几个人,借着亮起的天光,可以看清是二叔、二婶和他们的两个儿子儿媳。一根根木刺插在他们的喉咙上,眼珠瞪地滚圆。
村里其他的人依然在沉睡,只是他们醒来发现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家家户户的床底下都有着一个陶罐,罐子里装着金黄色的金块,只是不带红色。二叔家的厨房角落里,躺在一根带血的锄头,锄头上血色已干,一根猎枪挂在墙壁上,枪身上带着几丝血迹。
墨仁二人一路拌着嘴,不一会儿却是已然到达山脚,山下停着一辆警车,二人走过,警车里的两人各自拔出手枪,对准了对方。啪啪两声响过,鲜血和脑浆喷了整个车窗。车的后备箱里,十个陶罐安安静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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