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童老夫子当着猎户的面,吃着烤好的兔子。馋的猎户都直流口水,更难受的是,猎户身上也有伤,这样绑着就像是在用刑一样。
“大哥,能给我解开吗?我上个厕所。”猎户低着声说。
“解开?”顽童老夫子拿着烤兔跳起来,看着一脸倦意的猎户说,“还上厕所?就地解决,不行就憋回去。”
“要不大哥你给我伤口涂点药也好,我这伤口它也流血呢。”
顽童老夫子再一拳冲在猎户肚子上,说:“你用意力的时候不是很强吗,一个修炼过意力的人,还怕流血。”
猎户这次真的是栽了,因为诅咒的缘故,射完三箭是不能使用意力的,今天能使出来,还多亏阿左的厄体动摇诅咒,而强行使用意力的后果就像现在这样,被反噬的四肢虚脱,任人宰割,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意力疗伤呀。
猎户受疼的昏厥过去,脑袋也耷拉下来,倒是把顽童老夫子吓一跳。
“这打死了可怎么出去?”顽童老夫子赶紧检查猎户的身体,一把脉,发现猎户体内的确内伤严重,有明显的积劳内伤,气息急促,不像是装的。
顽童老夫子想想说:“算了,便宜你小子了,你的命暂时还有用。”
顽童老夫子把住猎户的手,帮猎户简单的调理了一下就停手了,这里地方太诡异,会吸收意力,自己也不能大意。而且对猎户也不必太照顾,只要不死就好,猎户身上带点伤自己也好对付。
“这猎户明显有很久的内伤,却说一直待山里,身上肯定有些事情,明天一定要好好问问。”顽童老夫子心里盘算着。
一晚过去,猎户在清晨醒来,抬头打开眼睛,就看见顽童老夫子就在面前盯着自己,又赶紧装睡。
“还装,还装?没打够?”顽童老夫子拿着手里的树枝拍着猎户的脑袋。
“别别别,大哥我就是再打个盹。”猎户赶紧求饶。
“打盹,打盹,打盹!你满嘴胡言是吧,今天就再揍你一天。”顽童老夫子扔开树枝挽起袖子。
“大哥!我错了,我就是怕你。”
“怕我,做了亏心事的人才怕人,你做了亏心事?”顽童老夫子盯着猎户眼睛。
“没有,我哪有。”
“还不说,还装糊涂?骨头够硬啊?”
“没有,没有,大哥你给我点水喝吧,我这口太干了。”
“喝水,好说。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行,你问。”
“这是哪?”
“野猪林,昨天不都说了。”
“问你什么答什么,你还有烦躁啦!”顽童老夫子跳起来拍在猎户的脑门上。
“好好。”猎户皱着眉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猎户。”
“会点什么功夫?”
“射箭,幻境。”
“昨天身上还搜出了飞镖,这东西你没练点门道?”
“没有,我平时拿飞镖打打鸟。”
“不是射箭厉害吗?打鸟不会用。”
“鸟太小,箭射中也没意思。”
“小鸟你也抓,滥杀生,该打。”顽童老夫子又拍猎户脑门。
几番询问,顽童老夫子对了对昨天的信息,都对的上,也决定再往深点问下去。
“你在这山林待了几年?”
“十多年了?”
“十多年是几年?你小子还敢藏着掖着!”
“20年。”猎户生怕再挨揍,赶紧说。
“20年你说成十几年,真是能瞎掰啊,啊?”顽童老夫子扯着调说。
“大哥我不敢骗你,我自己也在算日子。”
“你没出去过山林?”
“没有。”
“没有?”顽童老夫子又提高嗓音,“那你身上的暗伤是怎么回事?被山里野兽打了吗!”
猎户心里也苦,顽童老夫子是吃定他了,问的都是些直插心脏的问题,不说又不行。
“我其实是在16岁到山林居住的。”
“嗯?接着把话说下去。”
“我的伤也的确是被别人打的,被一个占卜师伤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