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半兽人的外貌看来，你的模样相当青涩呢……”
古诺夫脸上露出意义不明的神情，似乎是嘲讽，又或者是轻蔑。
“这疏浅的毛发颜色，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还不到16岁吧，应该在12、13岁左右……”
！
只有12、13岁，原来她还是个孩子吗？
兹欧恩尔满脸愕然，这个昨晚和同伴一起试图通过偷袭刺杀古诺夫的女半兽人竟然是一个比他小将近一半的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就拿着武器奔赴战场了吗？
兹欧恩尔内心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
似乎是在回应，并验证古诺夫的猜测一般，女半兽人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它以不可思议的震惊目光看向古诺夫。
“别这么惊讶嘛，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比国内那些生物学者更了解你们半兽人，我对你们一族的研究很深呢。”
古诺夫咧开嘴唇，雪白的牙齿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冷笑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兹欧恩尔感到室内的温度骤然剧降。
“自我参军以来已经对付了有将近十年半兽人了，死在我手上的半兽人没有一千也有百，在对付半兽人这一块我可是专家！”
女半兽人失控地向古诺夫露出狰狞，张大嘴巴咆哮，用嘶哑的声音吼叫着，眼球染上一层血红，这幅凶恶的姿态将兹欧恩尔吓住，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
然而面对女半兽人的恫吓，古诺夫却对此无动于衷。
“只是听到族人被杀死，就失去理智狂怒了吗？”
古诺夫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你比之前被我杀死的那些半兽人心理素质差太多了，果然是还是小孩的缘故吗，看来接下来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就可以轻松搞定了……”
古诺夫举起手将铁钳送到女半兽人的嘴边，似乎是猜到他接下来的行动女半兽人脸上露出惊慌恐惧的表情。
这还是兹欧恩尔在进去拷问室以来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这种惊慌中夹杂着一丝乞求的表情。
女半兽人身体不住颤抖着，眼神充满无助地奋力摇头，但古诺夫只是面无表情地抬了抬眼皮，
“哦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不过想来以你们半兽人那种恶臭的性格不动一下真格是不会死心的……就算你现在讨饶向我乞求宽恕也没有用，我可是不会就此停手的哦……”
在撕裂声带般凄厉哀嚎声中，古诺夫用铁钳用力将女半兽人嘴里的大颗獠牙拔了出来。
连带着鲜血一同飙出的痛苦不堪的悲鸣声，其中蕴含的凄楚哀伤几乎要把闻者的同情心揉碎。
兹欧恩尔用手捂住被尖锐声音刺地隐隐作痛耳朵，随后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看到了女半兽人痛苦流泪的景象。
那股被某种特殊感情支撑住，不论面对怎样的酷刑都面不改色的坚毅破碎了，一直顽抗不肯屈服的女半兽人竟然哭得稀里哗啦，露出了像12岁孩子伤心哭泣一样的表情。
那张糊满泪水，以人类眼光来看标准的丑脸上，面对酷刑不屑一顾的高傲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女孩子一般的柔弱。
眼泪一颗颗地从脸上滑落，然后再掉下来，“呜呜呜……”地痛哭着。
“半兽人视獠牙重若生命，这一点我可是知道的哦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一些其他更为有趣的知识……”
古诺夫将拔下的獠牙随手扔到背后，右手中的铁钳开合两下，他用左手掐住女半兽人的脖颈，打量着女半兽人痛哭流涕的丑陋面庞，脸上显露出恶魔一般狰狞的笑容。
不……俨然就是恶魔附身，对这个状态下的古诺夫，兹欧恩尔感到不寒而栗。
“接下来是另一边的獠牙……我想你现在应该愿意跟我谈谈了，这次我可以考虑给你一次机会……来吧，小畜生，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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