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一度以为他失手就擒或者已经死了。直到一个多月前,有一笔只能由他本人才能动用的资金忽然被调取出来。”墨浅衣耸耸肩,“当然咯,他并不知道这一点。总之,我们发现了他是想以假死来脱离宗门。”
这一段她说得语焉不详,显然涉及到云海与某些钱庄的隐秘操作,和一些不寻常的手段,不方便告知外人。
陈无忌识趣地没有追问。
墨浅衣又道:“我们一方面询问其他门派的暗卫在逆天盟有什么线索,一方面追踪资金的下落来判明天策的行踪。”
“终于,综合各方面的情报,我们推测出,天策在那次任务中得到了一样神秘的东西,他没有交给逆天盟,选择了逃亡。当然咯,他也没有通知我们,明显是要独吞。他现在就是一头想要改头换面的孤狼。”
“但是,我们云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好么。我们查到他在这间客栈包了半年的天子一号房。只可惜,我们还是来迟一步,他找了那个糟老头来这里住,掩人耳目。”
“好在。”她忽然亲昵地拍拍陈无忌的肩膀,“无忌师弟你忽然搞了个大场面出来。我也得到了更多的逆天盟情报。听说师弟你帮人送镖,目的地是金台城。我就想这件事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呢。所以我就留在这里。果不其然,你们还真是来找天子一号房的人!”
“看来有时候守株待兔也是一记妙着啊。”她哈哈大笑。
陈无忌将她说的话与自己的经历暗暗对照,慢慢推测出了一个大概。那个叫天策的云海在逆天盟潜伏多时,不知为何起了叛变之心,在执行逆天盟的任务时又得到了某个让他动心的宝物。于是他逃出逆天盟,但逆天盟这么庞大的组织又岂是那么容易脱离的,当然是紧追不舍地截杀他。他可能是在云梦城的时候想到了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办法,偷偷去找范朝这种不起眼的镖头,软硬兼施,要他将那个宝物送往金台城。又正好遇到了认识的彭老先生,为求保险,又拜托彭老先生护送一程。而他自己则从另外的路引开逆天盟的人。
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逆天盟还是盯了范朝一行人。如果不是陈无忌恰巧遇,这趟镖早就失了。而这位沦落成丧家之犬的天策,自己的行踪也被墨浅衣手下的云海侦查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无忌想到这里,一拍额头,“真是峰回路转,精彩纷呈。这可让我更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他从怀里拿出那个半尺长三指宽的小盒子递过去,“墨师姐,请。”
接过盒子的墨浅衣也是喜不自胜,“哟,原来在你身,范师妹这么信任你啊。”
范海清闻言粉脸一红,脸颊生霞,娇羞得如晚风吹过的水中荷花。
陈无忌大咧咧地道:“师姐你这叫什么话,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长着一张让人信任的脸啊!”
墨浅衣呸了一口,“我可算知道你是怎么才能拐带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师妹了。”说着举起那个小盒子细细地端详。
陈无忌道:“这盒子不知道怎么打开呢,钥匙孔都没一个。但我想里面一定有精密的机关,要是用蛮力来撬开,一定会损坏里面的东西。如果不是这么麻烦,我在路早就开来看看了。”
他眼珠子骨碌一转,“师姐一定知道打开的方法吧?”
“我当然知道呀。”墨浅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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