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雨烛隐隐觉得,不管今天是赢是输,他都是百姓心里的英雄。不为别的,敢揍南宫家的人,他就注定要被写进戏词里。
全场群众呆若木鸡,巫师中人则知道,南宫一龙经过两年的闭关,“这既不是九天玄女功,也不是春风化雨手,是南宫家族最顶级的武学混元真气。这老头子是妖孽吗,竟然练成了!”虽然还没成为巫师宗师,但对于气的把握,变得可怕得太多!
英雄,就是想为民除害的人,不论成败。
又过了一会,夜雨烛在贵宾席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南宫横琴,她挨揍是在三天前,现在的样子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虽然带着面纱,但阳光下,明显能看到她的脸型异常:额头高高鼓起,如长了两个圆角,充血肿胀的位置像塞了两个西红柿,因为上半部分脑袋太大,反而显得她下巴又尖又戏,整张脸都是歪的,像只发育不良的苦瓜。
南宫横琴的这副模样,很容易让他想起一个女人。
“乔安娜??”
南宫横琴明显也看到夜雨烛在看她,跟父亲不同,她狠狠低下头,双手用力搅裙子,身体都气的发颤。
好好的女神,万人瞩目的城花,成了这幅样子。
夜雨烛都有点于心不忍。
“早知道的,当时别全打脸啊。”
目光顺势下滑,落在一个蒲团上。
刚才,那里明明还没有人。
但现在,这里不知何时,坐了一个老者。
一看到他,夜雨烛就立刻知道成语里“童颜鹤发”是什么意思了。
面如冠玉,长发如雪,宽袍大袖,肌肤白嫩,不逊少年。
南宫一龙!
如果南宫把头发染黑,稍微做个拉皮,跟夜雨烛这种几百斤的东西站在一起,十个人有八个会说,一龙是夜雨烛的儿子。
南宫一龙面带桃花,正在打坐。
也就在夜雨烛注视他的一刹,那双饱经沧桑的眸子,蓦地睁开。
同时,不染风尘的脸上,陡然多了几许阴森的微笑。
他微微抬起右手,对夜雨烛,做了一个优雅的
割喉动作。
南宫一龙的动作、气场、相貌和嚣张,深深的刺激到了夜雨烛敏感的少男之心。
方才的风轻云淡、戏谑荡然无存。
他左手,大号拳头朝老头子一指,又移向南宫家、四大家族的场地。
咬牙切齿地竖起食指。
“一个个的,都得死!”
69
一龙一动
香飘万里
剑光高耀
翩然游龙。
南宫一龙刚刚还保持坐的姿势,大袖子在地上一佛,下一秒,他的身体就上升到高空,以无比优雅的形象,翩然落在比武场正中间。刚一落地,全场群众,都嗅到一种据说得道者才有的清香。
这一手亮相,就足以证明南宫一龙的炼气已到了可怕境界,虽然跟传说中的巫师宗师还有距离,但想来,这距离也不是那么不可逾越了。
换而言之,将来的某一天,南宫家族真出了一个巫师宗师。
也许这巫师城城的话事人,就要姓南宫了。
一龙落地,日光照耀,他身上也有光华浮动,远远看去,不亚于传说中的仙人。
落地后,在数万群众的目瞪口呆中,一龙的白袍无风自动,向四方飘荡,良久才慢慢静止。
他和夜雨烛的位置,只有五步。
五步之类,夜雨烛觉得看到一个自带电灯泡出场的老疯子。
对面的肌肉男,南宫一眼都懒得看,保养的很好的手指,摸了下雪白的胡子。
他声音清澈,如石落清湖,只听悠然问道:“是你,伤了我的入室弟子,南宫横琴?”
“不错。”夜雨烛道。
南宫一龙轻轻掐着指甲,白头微微后仰,目光里有种说不清的可怕东西,在缓缓流动:“你快死了,后悔吗?”
“给你说遗言的机会,毕竟敢直面我的人,世上为数不多矣。”
夜雨烛碰了下拳头,狞笑道:“老贼啊,你可别装逼了。”
“你以为你是来给那骚娘们报仇的?错!你是来送人头的!”
“谁不知道你南宫一龙,明里是一代宗师,暗地里强抢民女,专爱少女,夺人田亩,害人丈夫,巧取豪夺。你也配一代宗师,我呸!你要是一代宗师,猪就是满门圣贤!”
“你以为我想当协令帅?错!我唯一想要的,就是打死你!南宫一龙,你个婊子养的!”
夜雨烛大拳头一挑,笑的像朵菊花:“南宫牛牛,等死吧!”
“夜雨烛匹夫,你怎敢……”
南宫一龙位高权重,官场和巫师界,对他都是卑躬屈膝,六十年来没受过这种侮辱。他浑身肌肉绷紧,脸膛气的红涨发紫,咬牙启齿,骨骼噼啪作响,颤抖的手对夜雨烛比了个数字。
“十息,十息内,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气息在这一刻凝固,
“小贼,我杀了你!”
风卷残云,金色的光芒从天而降,绚丽日光降临到南宫一龙身上,被一分为二。
降临之时,日光分化为黑白两色,扭转、盘旋,成太极阴阳二势,凭空旋转,如命运之轮。
全场群众呆若木鸡,巫师中人则知道,南宫一龙经过两年的闭关,虽然还没成为巫师宗师,但对于气的把握,变得可怕得太多!
“这既不是九天玄女功,也不是春风化雨手,是南宫家族最顶级的武学混元真气。这老头子是妖孽吗,竟然练成了!”
“我就说,老仙人就是老仙人。祖宗留下的学问,能有错吗?”
“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真要倒大霉啦!”下手吧xiash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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