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面具人听了,立刻瞪起了眼,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你……你再给我一遍!”
“我你……”陆奇把他记住的所有带有侮辱性的词以含蓄文雅,气人于无形的方式了出来。他被欺负了两次,明知道对方没有胆量坏了巫塔的规矩杀了自己,至少要从嘴皮子上找回场子。
紫衣人是真的生气了,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你再一遍!”他那模样活像一只愤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把对方撕成碎片的豹子。
“我不了。”陆奇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接着是哈哈哈大笑,像是在看马戏团里的猴子。
紫衣人紧紧地抿住嘴,握着拳,一看就是在努力忍住心中的怒火。
“很聪明,你嘴皮子很利索,可是实力太弱。你的嘴巴会给你带来让你终生难忘的恶果。”他略微退后两步,而在他的手心,一刻晶莹剔透的圆球滴溜溜在他手心旋转,圆珠之上燃烧了一尺高的火苗,火苗升腾,不时的发出爆裂的动静,溅射出绿色的火星“你擅长召唤圣杯的祭祀火焰是吗?告诉你,控火是我最不擅长的法术,你的奥秘之火全然来自于圣杯的加持,你自以为是可以蔑视同等级的底牌,今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奥秘之火,什么是真正三级大巫师的实力。”
着,手中的那粒红色火焰对准陆奇的胸膛,飞速的向他飞去。
灼热的光芒驱散了沿途的烟尘,周边折断的数木和坠落的枝叶从地上飘然而起,接着重力增加了十倍猛然坠落。
火珠在陆奇身边爆炸,陆奇徒劳的用双手挡在身前,仿佛从极度遥远的地方传出沙哑的撕裂之声,他的眼里浮上了一丝赤红的血腥,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倒在霖上。
爆炸过后,紫衣面具人开始仔细的清理他的衣裳,先用手弹去衣衫表面的灰尘,再从腰包里的拿出湿手绢,擦去手掌和手指甲里的泥土。而他比女人包养的还好的手上,竟然还染了鲜艳的指甲。
“实力差的要命!”他憎恶的:“我可只用了三成力,满怀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些乐趣和惊喜,谁知道,我还没用全力,你却倒下了!”
“可悲,可气,可怜,可恨。”他悬浮的双脚落在地上,慢慢走到陆奇身边,打量他受到攻击后脏兮兮的脸庞。
“也不算怎么好看么,这种人在巴林厄一抓一大把,送给大户人家当男宠才算物超所值。”紫衣面具人嘴上又酸又臭的骂骂咧咧,弯下腰,伸手去陆奇身上搜什么东西。
忽然间,他眼前一花,有异样的粉尘钻进他的眼眶里,他向来喜欢干净,连忙用手先去擦灰尘,脑袋上却挨了沉重的重击,接着胯下一阵火热,疼的他嗷嗷直叫,最后脖子上被套上了个又又细的绳索,细绳子像鸡脖子中了偷鸡贼绳索那样突然收紧,他的舌头被勒的便挂到了嘴唇以外……
一番比街头流氓还要无赖的近身缠斗后,紫衣面具人输的惨不忍睹。
并不是他的肉体实力不如陆奇强,而是他宁死也不愿意失去高雅的风度,陆奇使用的那些拳击、脚踩、黑虎掏心的战术在他看来是如此下流和无耻。
他连番后退,面具下都渗出了血滴。
最终,他再次召唤出新的奥秘之火,强悍的大巫师能量在他的火焰地步凝聚成了个型的紫色能量漩涡,轻轻向前一推,陆奇的身体便在轰鸣中撞向了树干,重新跌落在地上。这次陆奇是真正的昏迷了。
也许是连紫衣面具人都认为他真的死去了,反正等他醒来,时间还是傍晚。
树林里一片狼藉,面具人、幽灵奴都不知去向。
“艾拉撤走了吧。”陆奇摸了下后脑勺,发现鼓起了一个大包,一碰就疼的要死要活。
“艾拉还没走远吧。”他整理了半,把在战斗力被打坏聊包裹找出来,将能用的日用品,能吃的饼干和水壶都聚拢到一堆,抱在怀里朝跟艾拉约定的大概方向走去。
抱着搜集的东西,他走了一段山路,夕阳西移,野风愈冷。他一瘸一拐的在密林里行走,搜寻艾拉的踪迹,也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心里有点慌张。
夕阳西落,陆奇加快速度,向西方跑着,手里抱着的东西,那些瓶瓶罐罐,针线和水壶相继噼里啪啦掉在地上,被他甩在身后。
迎着晚霞的光芒,他的双眼泛起湿润的泪光,他的内心在沸腾着,在咆哮着,拼命的想追寻到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东西。
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两侧的数木飞速后退,路上的杂草和田埂没有阻挡他前进的步伐,跑过的路却让他始终不明白目标在何方。
终于,他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狼之吊坠,艾拉从最开始就佩挂在脖子上的配饰,那对她来很重要。
吊坠的绳线被粗暴的扯断,只是不知道当时是艾拉故意扯断给他留下线索,还是在搏斗中掉落遗留在草丛里。
艾拉被人袭击了。
是暗杀,还是劫持?
有交手的痕迹,什么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住艾拉?
她怎么样了,是逃走了,被杀了,还是被抓走了?
他依旧在往前疾奔着,遇到的行人和农夫们惊讶的打量神经病似的年轻人,他神情恍惚的四处乱跑,念诵着谁也听不懂的词汇。自荒野跑到闹市,又从闹市跑到荒野,见到他的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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