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诚招道:“那倒不是,可是也不能偏听偏信,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对不对”
宋子安脸色露出一丝微笑:“哦,宋有财是怎么说的呢?”
“宋公子被袭昏迷数日,身为长辈,宋有财忧心忡忡。
他怀疑你家仆人结伙,想要害了你的性命,然后瓜分家产。
所以请了些见义勇为的人到府上保护你,不料你受到这些仆人蛊惑,曲解了他们的一番好意”
宋子安笑道:“原来是一片好心,这样吧,原本我是想把人押到县衙审讯,既然曲捕头这样焦急,我们干脆就在这里审理此案”
曲诚招脸色一窒:“那就不用了吧,你把这些人交给我,我带到县衙,徐大人自然会公正审理”
宋子安伸手指着街道两边密密麻麻的人群:“半个县城的人都在这里,就不用麻烦曲捕头了”
曲诚招正要阻止。
街道两边和两边房舍里一阵震耳欲聋的喧哗声响起。
“不错,就在这街上审个清楚好了”
“对,按照大雍律法,苦主有这个权利”
这两年青衣社嚣张程度日胜一日,长林县百姓恨透了这些家伙。
只是拳头没有他们的硬,只能忍气吞声。
今天看到宋子安站出来,击倒一个个青衣社强者,无不欢欣鼓舞。
都盼着宋子安这一次彻底扳倒青衣社这群恶狼。
宋子安看着曲诚招道:“曲捕头,你不想听听群众的呼声吗!”
说着他走向不远处那串青衣社帮众,半路上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
或许比不上之前那根枣木棍,但也是硬木做的,大致算是能派上用场。
曲诚招看着宋子安的举动,心里暗自叫苦。
他之所以出现在此地,却是县令徐尊派来的。
邱小海那边知道霍胥行被宋子安击败后,心里也慌了。
在宗门的时候,他根本不是霍胥行的对手。
没想到这次出手对付宋子安,对方竟然出乎意料的难缠。
邱小海现在只想把这件事先压下来,等到父亲和两位叔叔回来,再做计较。
所以他跑到了县令徐尊那里。
县令徐尊也是去年来的长林。
自从宋子安的母亲去世后,这三年宋子安始终保持低调。
这些三年内来的官员,宋家的过去,他们只是以为是传言。
虽然对宋家敬而远之,也没有太放在眼里。
这徐尊得过青衣社不少好处,听了邱小海的话,接了一张数字颇大的银票。
他也没太当回事,命令捕头曲诚招去把人弄回来,还给邱小海也就是了。
曲诚招也得了一张银票,就屁颠屁颠带人跑来了。
徐尊大大嘀咕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宋子安根本没有把曲诚招放在眼里。
一场公审大会,就要在长林县长街上开始。
宋子安不再搭理曲诚招,伸手从一个仆人手里接过马缰绳。
马鞍上还拴着人串的绳头。
大棕马刚才也受到钱进来拳力波及,不堪重负。
宋子安没有纵身上马,只是牵着马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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