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安现在装的是哑巴,张荡仇又有他师父李晓仁罩着。
两人此番不论文斗还是武斗,宋子安都不占便宜。
正在想怎么避免被这被冲昏头脑的家伙侮辱。
旁边不远地方传来一阵呻吟声。
宋子安向那边看去,呻吟声是从一边歇脚那群马匪中发出的。
这些家伙好不容易逃出一命,几乎人人带伤,正在粗暴的互相给伤口换药。
只闻药味,宋子安就知道他们所用草药虽然每一种都是治伤药物,但是搭配中出现重大错误。
一定是配药的人,对药材配伍出现错误认识。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每人伤口上抹的其实是阻止伤口愈合,甚至加速溃烂的药物。
“好了,有办法了”
想到此处,宋子安不扫了张荡仇一眼,伸手自己坐骑上取下一个包袱,大步向那些马匪走过去。
看着“刘荡然”走向那些马匪,张荡仇脚步一滞,任何门派都难以避免内斗。
但是内斗毕竟是内斗,同门之间故意跑到外人面前互相内斗,却是大忌。
他身后一个女弟子伸手拉着他的衣角:“刘师弟,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相信我,刘荡然一定活不到西都”
这位师姐名叫项荡玫,也是李晓仁的弟子,虽然她比张荡仇大出七八岁,而且相貌粗豪、身材魁梧,单从背后很容易被误认为一名大汉。
但是对张荡仇一见倾心,已经将他视同禁脔,在同门中放出风,谁要和他争抢鲜肉,定要和对方生死台上见面。
为了彻底征服这个师弟,她弄死刘荡然的心比张荡仇还要热切,只要让张荡仇欠下自己这个一辈子都还不清的恩情,他还怎么能逃出自己的手心。
张荡仇点点头,但是原本见面之前,准备了数日时间,彻夜失眠,几次修改更迭,计划好一整套方案,用来作践挑衅这厮,这一口气没能释放出来,他只好硬生生憋回去,这一下难受至极,几乎憋出内伤。
张荡仇手捂胸前,体内灵力逆行,一阵翻滚绞痛。
项荡玫看着师弟师弟可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满腹都是心疼,连忙伸手扶住他坐下。
“张师弟,让敌人死去只是便宜了对方,在临时之前,对他进行身心上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报仇之道!”
宋子安眼角余光看到两人盯着自己,不怀好意的嘟嘟囔囔,非奸即盗,一定没有好事。
他没功夫管这两人再打什么鬼主意,只管大步走向那群马匪。
这些马匪一个个虎视眈眈看着他。
他们可不管什么大局,之前和流沙派打过一架,不分胜负,所以不得不“和睦共处”
这时对方和同门汇合后,人数增加一倍,很可能又想欺负欺负他们。
马不丧身为首领,当然想的多些,他看着走过来的宋子安,挥手让手下退下。
“不知道这位师弟有什么事”
宋子安伸出舌头,然后抬手指指自己嘴巴,并不受。
马不丧不明所以,看着宋子安一脸郁闷。
那些马匪以为这厮前来戏耍他们首领,一个个瞪大眼睛,随时准备扁人。
这刘荡然果然人缘极差,那一边三十多名流沙派弟子,在一旁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打算过来帮他话,只能这厮出大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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