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香散,顾名思义,是一种种在人身上香味久久不散,因此香味女子闺中所用,可由种香者自行调和味道,且此香气味浅淡好闻,虽价格昂贵,闺阁女子多少会备上一些。
祝萋萋心中愕然,面上却不动声色,拨开手臂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冷冷道:“姑娘认错人了……”
桑凉复又扑了上来,咬了咬唇,眸光中委屈极了道:“祝齐哥哥,你是骗不了我的,这香跟我身上一模一样,淮彦城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祝萋萋眸光一转,面上一笑,抓住那双抓着自己的手道:“小姑娘挺聪明的嘛……”
桑凉心中刚燃起一丝暖意,甜甜的唤了一声:“祝齐哥哥……”
谁知握住自己的那双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的,颇有调戏之意,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再看看对面这人普普通通的面容,却是一脸色相毕露,笑嘻嘻对她道:“哎,我是你的祝齐哥哥……”
桑凉一惊,莫不是认错人了?她慌忙抽出小手,对面那人却握得更加紧了,她慌乱之下道:“祝齐哥哥,你弄疼我了……”
祝萋萋不舍的松了松手,面上却笑得猥琐,伸手一把将人揽入怀中道:“姑娘,你一个人出来吧……”
桑凉连忙将那人的爪子拨开,却谁道那人的手又揽住了肩膀,她心中不禁有些恼火起来,眉头紧蹙,撅着嘴巴气呼呼道:“我当然是一个人出来!”
祝齐哥哥才不是这样的!虽只见了一面,但好歹是个正人君子,当日不过是碍于桑文丘才做出出格举动,此后守礼得紧,岂会似对面这人!莫不是当日种香时除了问题?
她心下烦躁得紧,却听祝萋萋道:“我请你吃饭吧……”
下巴被人抬了起来,那人笑得跟狐狸似的,桑凉胸口火苗蹭蹭蹭往上冲,伸脚就使出吃奶得劲儿往对方的脚背上剁上去,那人“啊”一声破晓长空的惊呼,桑凉一把将人推开,插着腰恰似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道:“好你个臭流氓!想骗我!我祝齐哥哥才不是这样的色狼!”
说着桑凉抓起旁边摊子上的花瓶瓷器就往祝萋萋身上招呼,旁边的小贩慌慌张张跑过来劝,劝也劝不住,桑凉一脚将人踹开,掏出几两银子扔给小贩凶神恶煞:“滚!”
祝萋萋脚疼得要死,抬头就见这疯丫头一个一个瓷器扔过来,她连忙一躲,惊愕的望着脚下的碎裂的花瓶,吞了口口水已经来不及听桑凉骂什么了,拔腿就跑。
桑凉还在絮絮叨叨骂着什么,摊子上的瓷器被她扔的差不多,见对方跑远了这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插着腰道:“别让老娘再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祝萋萋晓得女人可怕,但是从未想过女人会那么可怕!而自己竟然还遇到的是一个疯丫头,比自己当年不遑多让!
她揉了揉自己被踩得生疼的脚,一瘸一拐的往边上一靠,无语问苍天,好不容易设计好李宥,威逼利诱了那两个狐朋狗党,时间也掐算得刚刚好,人也进了套,可这疯丫头一搅和!这戏还看得成看不成了!?
“刚才那马车是谁的?风风火火的……”旁边一个卖风筝的小贩捡起掉在地上的风筝,不悦道。
旁边卖胭脂水粉的大妈摇了摇头,叹道:“你可别说了,那是礼部尚书府的二少爷,再不高兴,得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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