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韩殊有点惊讶的看着手里的刺绣，上边还有淡淡的血迹，看起来不太妙的模样。
而韩殊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自己之前出差时候她在寝室做的。
烟雨有偷拍给韩殊看，还美其名曰：“这是帮你监督你的女朋友，我这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
但是没有人提起来这件事，所以沐雪也忘记了。
她想起来时候，一把拽出来韩殊手里的手帕，然后问他一句：“不是给你的，我自己包着玩的，你要是在一副自己感觉很好的模样，我就生气给你看。”
“傻瓜，那应该说你会生气，而不是生气给我看。”
明明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该开玩笑的时候，他却笑出了声，眉眼温柔的看着沐雪，然后笑着和她说话。
后来，沐雪依旧没有问出来她想知道的事情，所以她还是象征意义闹了半个小时的脾气，然后自己默默的去吃小蛋糕去了。
而沐雪也知道，这件事可能要结束了，毕竟韩殊后来找老大的次数越来越多，而老大闲来无聊时候撩闲沐雪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最后沐雪在一个午后，她堵到了正在食堂吃饭的老大，无视其他人的目光，她就坐在他面前。
话都没有说，老大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你男人不让，你最好乖乖的，要不然我怕被你男人揍。”
他说出来这些话时候甚至还在笑，不过沐雪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一转头就看见韩殊幽幽的盯着自己，看着委屈死了，虽然沐雪很想问他为什么不去工作。
“没有大案子，我有午休，没你想象的那么忙。”
他很快就想到了她的想法，然后回答了这句话。沐雪眨了眨眼，然后弱弱的气场就散发出来了，而韩殊现在好像并没有为难她的想法。
这一次，单纯是因为没时间了。
他有挺重要的事情要问老大的，就直接拎着沐雪去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
笑着和她说：“听话，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后下午工作结束后我带你翘班。”
“上一次你这么说时候，杀人案死了两个。”沐雪面无表情的说，而这时候韩殊却实话实说的和沐雪摇摇头。
“没死，都活着呢，带你去买好吃的。”韩殊笑着和沐雪说话却被反问是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殴。
然后出来一个几年前的嫌疑犯，那个嫌疑犯还是这次的打架输者。
不过沐雪猜对了一半，虽然这件事和韩殊找老大的关系没有多少，但是架不住她还是很懂的想到了。
不为别的，可能就是韩殊身上那一股子“老人味”实在浓了，好像是掺杂着更浓重的血腥气。
她其实不太想去，不过韩殊她很直接就带着沐雪去了。
小蛋糕没有吃上，她人还看见一个让自己吃不下去零食的现象。
很血腥，是那种一般人看了都要反胃半天的场景。沐雪不想玩了，而这时候韩殊好像找到了一点她喜欢的更。
“哎呀，小可爱来了，姐姐需要你帮帮忙啊。”
烟雨说话功夫已经拿出来了橡胶手套了，这时候的沐雪就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被骗来的小朋友。
她后来还是因为毕业成绩，所以忍痛就去了。她倒是没有烟雨担心的反应，相反，她的反应还挺淡定的。
就是看起来不好惹一样。
看过现场后，沐雪翻了翻物证，她看起来有点疑惑。因为这看起来不像是被害，更像是自杀，而且作案工具也不对啊。
她瞬间就问出来，搜查范围是不是有点小了，毕竟那不远处就有条河。
烟雨点了点头，顺路给不看好沐雪的人一个更大的打击。
“壁纸刀，一个小孩在河里捡来的，虽然经过河水的洗刷，但是其中的破碎和被害人身边的碎片能对比上。”
“就是……一个壁纸刀也不对啊。”沐雪碎碎念，然后直接拿着手里的笔就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
好像手感不对，顺手朝着韩殊的肚子比划，就像是之前演练过千百遍了。
韩殊就站在她对面，看着她比划，不过还真的让她找到了。
她在自己肚子上没有比对成功是因为角度，她在实验室找到一个模特，然后给烟雨演练了一把她的假设。
虽然不是什么破案的苗子，但是沐雪这个技能点已经满了。
她自然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后来沐雪也见到了这个小男生，她问了这个小男生一句：“你这样有没有考虑过你父亲，什么违法玩什么，这下你家里估计就彻底没有人照顾你了吧。”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凭你是警察就能说我了吗？你在教训我之前能不能去看看我从小都经历什么样的生活啊。”
沐雪本来下意识说自己并不是警察的，但是她没兴趣和小屁孩胡扯这些。
“我在你这个年龄，差点选择了和你同样的道路，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说你啊？我们小时候的经历可能不同，但是我知道被抛弃了是什么感觉。”
她说完后看了一眼镜子，好像就能通过这个单面镜看见镜子那边的韩殊一样。
她看了一眼镜子之后和小男生说：“我不负责你的教导，所以伟业没用和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小时候经历的事情比你可怕，我又三次差点死于无知和贪婪，我没必要和你废话，你以后的路要是不想就这么下去，那就要知道一点自己能做什么。”
她说完就看着这个男孩子没有说话，然后好像感觉到对方应该有点什么问题了，所以她直接起身，然后去换来刚刚回来的真正的心理医生。
“小雪，你小时候真的差点就和他一样了吗？”烟雨随口一问，沐雪随意的恩了一声，然后就抱着韩殊，脑袋都埋在韩殊的怀里，很是随意的哼哼两声。
而这时候的韩殊好像不是很好，他从来不记得沐雪有什么差点学坏的原因啊。
这时候，他却感觉沐雪有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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