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大姐早班，刚好班和小毛学的时间差不多。
于是大姐“自告奋勇”请客，三人去浦东公园旁的一爿混沌摊吃早点。
不一会儿，混沌做好。大姐特意让老板往各自的碗里多加料，比如说虾皮，榨菜粒，还有芝麻油。
小毛往自己碗里再倒进去一点点辣油。
热乎乎的混沌吃进肚里，一下子更加精神起来。
王国良问姐弟俩：“前几天去外婆家里，玩得高兴吗？”
这一次国庆节的三天假期，王国良放假前一天的晚从学校直接去了江阴的船厂，直到昨晚后半夜才回来，所以这一个假期，今早才算和姐弟俩搭话。
互相讲了写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突然间想起来什么，小毛问：“阿爹，你说建沼气池适合外公他们处理之前养猪场粪便的做法吗？”
“怎么，外公他们想着用沼气池的方式来处理之前留下来的那些东西？”王国良吃进去一个混沌。
小毛又把外公他们生产队想去考察沼气池的事体简单说了说。
王国良想了想，说：“我觉得不太可行的。”
“为什么？”小毛问道。
“很简单，原材料短缺。你想啊，要是过一段时间，这些东西都处理完了，再哪儿去找原材料？再说了，建沼气池也有投入，并且，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数字也不是一个小数。”
小毛还要再说话，王国良一看手表，起身说道：“我去学校查查资料，晚回来和你一起分析。吃完了吗？抓紧走。”
吃完后，在陆家嘴码头与大姐告别，小毛父子俩再搭乘轮渡去市区学校。
挤渡轮，喘一口长气。稍微安静下来。
这时候有对岸的一艘渡轮开过来。
看过去，和自己的这班渡轮一样拥挤。醒目的是，乘客里面间杂有很多穿校服的学生，看模样的话，应该是初中生。三三两两，刚才在码头和岸也时有所见。
小毛有些奇怪，问阿爹：“学路我经常看到有穿校服的学生，难道还有市区的学生来我们浦东学的吗？”
王国良双手扶着脚踏车，看着对过渡轮的学生，说道：“从穿的校服来看，他们可能是你阿姐工厂旁边临江中学的学生。”
旁边有乘客搭话，肯定地说道：“是临江中学的学生没错。基本每天这个点，他们正是搭乘渡轮过江学的时候。”
周围有不少人附和，表示肯定的意思。
小毛还是不理解，说：“市区的学生来我们浦东学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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