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对是疯了!纪寒客,你自己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纪寒客站起来,他直直的盯着吴勇,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坚定说道:“我说靳白已经死了,他是一捧灰,现在的那个人,只是和他长的相像而已,怎么,还要我重复第三遍么?”
吴勇愤怒拍桌,他倒吸一口凉气转过身,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不去跟他吵。
只是声线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你应该是知道,他明明就是!只有他会缠着你,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的人,长得一样,行事风格还能一样?”
说到一半,他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又补充了一句。
“我觉得你现在在这里说着这些的话,根本就是为了他触犯法律,别忘记你是谁!”
吴勇一边说着话,一边情绪激昂的伸出手指着天,他真的很想把他晃醒。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笨的人,让他说什么做什么就真的这么说这么做了么?
那靳白也不知道是给他下了什么药,如何就让他甘愿这么做?
纪寒客看见他这么说话,当即脸上也开始放下了轻松的表情,继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沉静和寂寥。
“青年疯了,他就是拙劣的伪造者,案件是他做的,你应该知道的是,之前靳白杀人的时候,杀得都是该杀的人,我私心里并不觉得他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更何况”
他忽然嘲笑的盯着审问室的他左侧的玻璃,脸色是十足的冷漠。
“我不觉得我算是什么好人,只不过我既然开口,你便应该信我,毕竟你也知道,我从来都不撒谎,更何况,吴勇,你就算是死咬他不放,哪怕他是靳白,现在他是在医院生死未卜,你有这个时间在这里质问我,还不如祈祷他没事。”
纪寒客坐回了椅子上,他脑子里很乱。
之前自己并不知道,现在却什么都仿佛清晰到不能在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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