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又怎讲?对方虽然拿下了第一场,但是他们手中的最强者也已经上过场了”爱兰菲尔不禁有些疑惑且警惕的辩解道,她不敢相信自己最为敬重和亲近的恩师竟然会说出这种丧气话“老师,您不会忘了我的实力了吧?”
“这个并没有,但是”萨尼佛格的神情几乎没有过丝毫波动,一直是那严肃的铁面“您的强大归于您的强大,但是您却提前将我们的出战人员顺序毫无保留的告知了我们的对手”
说到这,爱兰菲尔反而多了几分得意:“那是必然的,这才是我们阿拉德光明正大的体现,这是作为阿拉德贵族与王室最基本的礼仪!”
“唉所以说,我们也只能将实力作为唯一获得胜利的途径,最有效有力,但也是最难以把握”萨尼佛格用他作为老者特有的迟缓语气道“在将我们的计划安排为了突出光明正大而毫不保留的显露给对方时,我们就已经输了一半”
而与此同时,刚刚获得首战胜利的陵卡通过内道登上了第四层的观众席的平台上回到了斯巴鲁和云魄身边。
斯巴鲁上来便嬉皮笑脸的迎接道:“呦!我们的功臣回来了,怎么样?对付那样一个家伙对亲爱的你来说应该只是挥挥刀的事吧,怎么样?等回去犒劳你一下,想吃什么?啊!疼疼疼”
斯巴鲁连忙抓住了陵卡紧掐着自己胳膊皮肉的右手,陵卡这才松开了手,接着便双手抱在胸前责备似的对斯巴鲁道:“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偏偏让我对付最简单的一个?我看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辛苦了,陵卡小姐。”云魄微笑着向陵卡鞠躬道,并端来了一杯由阿拉德宫殿内侍们特地准备的水果冷饮请陵卡解渴。
云魄礼貌的语气和饮料清爽可口的味道令陵卡多少缓下了她也因疑惑而急躁的心情。小半杯饮料入喉后,陵卡将吸管与自己的嘴唇分离,叹了口气后又将目光移到了斯巴鲁身上
“呃好好好,我现在就跟亲爱的你解释解释,哈哈哈”斯巴鲁手挠着头,笑起来十分的傻里傻气,他又凑近了两位少女,将双手分别搭在两人肩膀上,小声说道:“我先问你们,对面那三个家伙谁是最强?谁是最弱?”
“反正我刚刚收拾的家伙肯定是最弱的那个,哼!”陵卡将斯巴鲁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开,依旧是那样的得理不饶人。而云魄则认真的回答道“嗯陵卡小姐刚刚对战的那位相对起来的确是比较逊色,那最强的应该就是接下来这场的爱兰菲尔女王殿下了吧。”
“所以说,这就是我的想法,用我们最强拿下敌方最弱,轻松的拿下第一分再用我方最弱抵对方最强将其消耗掉”斯巴鲁还未说完,陵卡又嘲讽似的道:“那这样说了,接下来这场就是你抱着必输的心理准备亲自上喽?最弱的家伙?”
“呃呵呵呵算是吧”斯巴鲁尴尬的应付道,陵卡几乎从没有对斯巴鲁客气过
“我真正想问的是,就算你这样搞出了一必胜一完败,那第三场怎么办?”陵卡也拿出了自己的认真劲问道“你上场后我们只剩下云魄了,你觉得她有能力打败第三场的亲卫队首领盖兰德将军吗?”
斯巴鲁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他背着手望向广阔的竞技场,自己的口舌突然有种想大灌一口清酒的欲望,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道:“也请你理解,陵卡,我想出这种法子也是无奈毕竟没有退路了嘛”
“最后那一局其实是一个最后的赌注”斯巴鲁再次面对着云魄“我也没有把握能赢得这场比试,所以拜托了,云魄,至少将平局拿下吧!”
云魄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平局或许尚有谈话的余地,这场决斗或许不一定能获胜,但在眼前这位少年的安排下,他至少足够令我方立于一种不败。
“好像就是这样一位侠肝义胆的老武士,流浪直到又有纷争出现,嗯”伯纳德督军回想着自己书籍上的文字,原本自己阅读的时候是那样的津津有味,到这向他人描述起来却很困难。
“我记得是这样来着,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失踪了还是去世了,总之他那时已经将近七十岁高龄了,对于一位妖族来说,这也算是寿终正寝的年龄了。”盖兰德还带着几分的惆怅接着伯纳德道。
“对对对,应该是这样!”伯纳德笑着试图化解自己的尴尬,接着便把话题的方向带入另一方“但这位老前辈实际上是老来才有了名声,唉可惜了”
也忘记了自己和伯纳德督军已经闲聊了多久,但这个时间估计已经到女王殿下亲自上场的时候了,自己急于像女王殿下复命,而且那把“玉龙”到现在还没能归还给其主人
“反正之后他便人间蒸发了,但的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了。”伯纳德忍不住将玉龙刀开了半鞘,带着冷色的银刃反射着阴天仅有的寒光,但长刀的本身却令人感受不到杀意
“我倒是想见见这把刀现在的主人,也不知道是哪位令人羡慕的收藏家,哈哈哈”伯纳德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而盖兰德竟答应的很痛快:“当然可以的,正好也该把刀还给她了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是一个银色头发的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样子”
盖兰德说罢,只见伯纳德刚刚饶有兴趣的笑容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是失望他毫不留恋的将长刀放在了盖兰德手中,自己拒绝了自己的请求:“要不还是不必了,我还有军务要处理,话说回来,现在这些宝剑名刀的赝品,仿制工艺还真是精湛啊”
伯纳德对着盖兰德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盖兰德也以苦笑回应着,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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