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军士纷纷应口:“对对对!求您赏我们一口粟米吃!”
贺拔韬严词拒绝:“不可!这是给何长史的饭食,你们谁敢动?”
军士们听闻饭食是给何果夫准备的,当即将馋虫压下去,他们擦掉口水,纷纷转身离去,继续捧起羊奶,生无可恋的望着锅里翻滚的羊肉。
未几,伙长的肚子咕咕叫起来,他明白自己抗不下去了,于是便站起来,举起羊奶向众军士们喊道:“弟兄们,是男人就干了它!”
军士们听了伙长的话纷纷站起来,面色严肃,仿佛要喝鸩酒自戕一般:“娘的!干了!”
趁此机会,贺拔韬拉着亦鸢快步离开,径直走到何果夫的大帐前。
“你们先下去吧!”,贺拔韬对值守在帐前的牙兵吩咐道。
牙兵看了一眼贺拔韬手中的托盘咽了一口口水,而后恋恋不舍的走开。
“进去吧!别让何长史等急了”,贺拔韬对亦鸢言道。
亦鸢嘟着小嘴不满的言道:“送饭你一个人来就行了,还拉上我一起”
贺拔韬没有多言,而是将亦鸢推进了营帐中。
一进帐门,亦鸢当即惊叫起来!贺拔韬当即捂住了她的嘴:“你小声点!”
亦鸢将贺拔韬的手拨开,而后小声言道:“何长史呢?!怎么不见了?!阿史那默啜下手了?”
贺拔韬若无其事的将托盘放在案几上,而后将盖在上面的布揭开,自顾自端起粟米饭吃了一口:“阿史那默啜敢动何长史?我弄死他!何长史办要紧事去了”
“这也是我找你来的目的,我们两个得将送进来的饭快速吃完,然后将空碗端出去给突厥人看,做出何长史还在营内的假象,以打消突厥人的疑虑”
亦鸢:“何长史办什么事去了?”
“哎呀!这你就不要管了,快吃饭吧!”
与此同时,一支周军正押送着一马车财宝缓缓向北行进。
天阔地广,云动草摇,战马嘶鸣,车轮吱呀。
马车上,一个用头巾掩住脸面的人一边悠闲的叩击车辕,一边应和着敲击节奏唱歌:“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多少友谊能长存?今日别离共你双双两握手,友谊常在你我心里”
蝴蝶翩然,清风徐来,此人的头巾被风轻轻撩起,他急忙伸手将其压住,生怕露出了真面目。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突厥人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何果夫!
“何长史,您干嘛这样鬼鬼祟祟?我们是去送礼,又不是做贼”,一旁的牙兵问道。
何果夫给牙兵翻了一个白眼:“你懂个屁!我这是要去干大事!”
牙兵:“大事?什么大事?”
何果夫回答道:“收拾东突厥”
牙兵不清楚何果夫在打什么主意,便开口问道:“收拾东突厥不是该去天鹰城吗?去北边干什么?”
何果夫笑道:“到时候你自然会懂!”
漠北之北有一位唐朝的老朋友,何果夫得去见一见,叙叙旧,而这位老朋友便是收拾东突厥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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