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鸢听了何果夫的话,当即又抬起手。
何果夫条件反射一般捂住双颊:“别打脸!”
亦鸢将手放下:“你叫什么名字?”
何果夫:“我之前告诉过你······”
亦鸢又抬起手:“你叫什么名字?!”
何果夫赶紧捂住脸:“何果夫”
亦鸢:“我救你,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又救我,算是还了人情”
“其实······”
“滚!”,亦鸢松开何果夫的手:“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何果夫揉着发疼的手:“你······”
亦鸢转头过去看了何果夫一眼,何果夫当即闭上了嘴,转身向帐外走去。
临出帐门,转头过来叮嘱了一句:“你注意休息,别大动,否则伤口会裂”
亦鸢将头扭到一边:“死不了!”
何果夫走出营帐之后,疾医当即迎上来:“何长史,您那一套治疗手段真是高明啊!病人的伤口不但脓水很少,而且短时间内就苏醒了过来。治疗效果如此明显,小人行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啊!”
“我将您的治疗过程都详细记下来了,您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纰漏的?小人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学习!还有,您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叫‘消毒’?和解毒是一样的吗?可是病人明明没有中毒,只是刀伤,何来解毒这一说呢?”
疾医将簿子掏出来,翻到记述何果夫治疗手法的那一页,递到何果夫面前。
何果夫粗略的看了一眼,回了一句:“改天吧,我今天没心情说这个”
疾医这才注意到何果夫的双颊肿胀,隐隐显出两个手印。
“何长史,您的脸······”
何果夫急忙抬手捂住:“哦,摔,摔的······”
疾医皱起眉头:“摔的?摔怎么会同时碰到两颊呢?而且您这脸上,明明是有巴掌······”
何果夫瞪了疾医一眼:“我说是摔的就是摔的!多嘴!”
“呃,是,是”,疾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将头低下去不敢再言,以免惹何果夫生气。
“哼!”,何果夫又给疾医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拂袖而去。
何果夫前脚刚走,亦鸢便在营帐中喊道:“外面的!有没有喘气的,进来一个!”
营帐外的军士与疾医面面相觑:“你去,你进去,看看她要干什么!”
“你怎么不去?她跟只母狼一样凶残,你看把何长史的脸都打肿了!我们进去的话,怕是得把命搭进去!哎,不对啊!你是疾医,照顾病人是你的职责,你怎么叫我们去?”
“你们还是值守的军士呢!你们应当去!再说了,她也没说一定要我去啊!”
“不行不行,你去你去!你是疾医!”
亦鸢见没人理她,便又大喊道:“我听见你们说话了!进来!”
军士们与疾医眼见躲不开了,干脆咬牙商议道:“不如一起进去,也好有个照应,怎么样?”
“也只能这样了,咱们进去之后,可别靠近她,万一有啥不对劲,转身就跑!这家伙可狠着呢!连何长史的脖子都敢掐!”
“行吧!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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