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在陈家厅堂,尽力的解释自己即将收税的决定。
陈家老爷子虽是怒目老二,又是拍桌子制止,不过其他的并没有多说。
陈家老大点头认可李温的解释,也依然挡不住陈家老二的质问。
“纵使你说的有理,可这银子收的有些太多了吧!”
陈家老二拿出一本小册子。这册子是李温命人特别编写的税则,就是该如何交税,逃税怎么惩罚的这类东西。
小册子每个商家都发上一本,以防止商家说不知道,不清楚这类借口。
“年利千两以上者,税利十之三,百两以上者,税利十之二,五十两以上者,税利十之一,年利五十两以下者不税!
这是什么道理,为何还不一样?凭什么挣得多就交的多?为什么交的不一样?这不公平!”
陈家老二扯起嗓子,质疑李温收税的政策,他认为李温做的不公平。
“为什么要一样?挣得多自然要交的税多,挣得少自然是没必要交税,能者多劳!我感觉很公平!”
李温不卑不亢,他知道陈家老二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什么大招来阻挡自己。
“二哥,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可是你也得想想孰轻孰重吧?
当初三山所没有这么多海商,你做买卖挣多少?如今有了三山所的海商,定然是挣得很多,相比那点税,还是挣得是大头,若是就因为大家不交税,最后逼得三山所变成原来的样子,你说说哪个损失大?”
李温继续趁热打铁的讲道理,给陈家老二一个比较,他自然知道孰轻孰重,哪个合适。
果然陈家老二不在那么大声吼,“那那你就不怕这海商跑到其他的港口去?我们大明那么多港口,不至于在你一个三山所吊死吧?”
“要是他们能走早就走了,想必二哥也知道,做生意就凭一个信字,为何我的三山所就有海商来,其他港口没有?这都是有原因的,只有我懂那帮夷人怎么想的!
况且,以后海商只会总想着往三山所跑,对于其他港口不会有什么想法。”
“那是为何?”
陈俞嗔在旁边插上一嘴,有些疑惑的看着李温。
“很简单,现在我们三山所与海商的买卖已经做的熟练,交钱交货简单又便捷,这是其一!
在三山所商户多,有竞争,价格会好,且货也好,海商认可这是其二!
这其三么,海商对其他港口不了解,那帮夷人可是没少上过当受过骗,并且去其他地方货主上,没比较,且价格难讲,你说那帮海商有什么理由离开三山所?”
“那你就不怕,海商与货主勾搭,背着你私下交易?如此两头都能躲开税。”
陈家老二抱着肩膀,看着李温。
“如此听起来却是是个好方法,怕是二哥不知道,所有货物进港口可都是要有记录的,若是没有在钱庄做过交易的货,根本就进不了港口,那么海商和货主就得另选港口交易,只要他们互相信得过,这么做也行!”
李温双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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