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几道招牌菜,又要上一壶好酒,四人落坐对饮。
吃喝乃是闲事,重要的是张淮殷到底发生了什么。
轻饮几杯过后,李温再次提起来。
张淮殷再次摇头叹气,端起酒杯,猛灌一口烈酒,顿时脸上就泛起红来。
“唉!说起来,也不怕李东家和两位少爷笑话,之前与李东家说过,家父故去,自家大哥与我分开经营家中生意。
哪知我那大哥不知受何人蛊惑,给我只留下那炼铁与灶盐。
两月前我与李东家做过那生意之后,拿着银钱,上下打点,想着让支持大哥的那帮朝中为官的族人助我,从大哥手中夺回家中生意的经营。
唉!银子倒是使了出去,不过最后也打了水漂,有人收钱,却是无人助我,想来是大哥那头也用上了银子,可我怎么有他银子多?
没多久,山上那铁厂被毁,不知是沈家动的手还是我大哥使的手段,我手中已无银钱,那铁厂也修不得,如今更是荒着,自然无银可赚。
盐场的的灶盐卖不出,灶户也差不多跑得干净。
得如此境地,非我所意啊,可是要想东山再起,何其难也。为保生计,出来走走想想办法,故而在街头遇上几位!”
说完张淮殷苦笑一声,酒杯中倒满酒水,端起来,再饮一杯。
李温也算是听得明白,总结来说就是,张淮殷想靠着与自己做生意得到的那笔银子东山再起,结果是没起来,反而破产了。
张淮殷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想用喝醉来麻痹自己。
李温一把抓住张淮殷还要倒酒的手,抢过酒壶放到一边。
“张二少爷,你先莫急,可听在下一言?你不过是想在你大哥手中夺回你家中产业,这事说起来难也难,简单也简单。
若是靠你自己,空手套白狼东山再起,也不是不能夺回来,想来你也是想过,那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你也提起过,你哥那不学无术的玩意,怕是没等你夺回来,那家中产业也挥霍的差不多了。”
李温停下话头,看着张淮殷,而张淮殷也是低着头,手里攥着酒杯,一言不发,显然是认同李温的说法。
“不过,在下可助张二少爷一臂之力!”
李温话音一落,张淮殷猛然抬头,眼神中透着热切期望,原本躬着的身子也板直起来。
“李东家,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不过,你家这事要从长计议,那么大的产业,整个绍兴城也只有沈家可比,让我拿银子可是拿不出那么多…”
“李东家不用说,这个我自然知晓,我也不是那样空口等着吃白饭的人,您说说怎么个章程?”
见张淮殷有如此想法与见识,李温心中大安,他就是怕张淮殷是那种不认命,还自命不凡的人。
“既然张二少爷有这等想法,那我也就直说了,我正筹算着办个商会,聚合众商力量,以兴商力。若是张二少爷有意,咱们一起做,商力大兴,到时候别说你们张家,就连整个江南皆要以咱们眼色做事…”
李温站起身来,围着桌子踱起步,“我那正缺着人手,就缺张二少爷这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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