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寒塘一番大话假假真真、真真假假,把包莫林骗得七荤八素,在旁的厉灰河听着却是心中一动寒塘渡鹤影,冷月照冰魂。听包莫林和寒塘的意思每句诗词对应二人,如此冷月和冰魂便是其中二人。那日他和蒋重门激战的时候,那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子不正叫冷月么?那子出身神秘、武功奇高,并且还伤了毕河,难道是青衣门下?还有那叫冰魂的,他曾多次听闻冰魂事迹,看样子似乎也是青衣的人,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青衣的实力就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可怕!
“寒兄弟,你可认识冷月?”厉灰河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寒塘岂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马上接口道:“冷月是子三哥,怎么楚江王见过?”
“在下曾和冷月有过一面之缘,对冷兄弟的武功、才具十分看重。”厉灰河微笑道。
寒塘心中暗笑,那日冷月和厉灰河过招的时候他就在远处潜藏接应,什么情况不知道,你还能瞒得过我?嘴上却道:“没想到前辈和冷三哥认识,那感情好,以后还得请前辈多多指教才是。”
“呵呵,那是自然。”厉灰河心中凛然,果真冷月、冰魂均是青衣的人。
厉灰河与寒塘几句对话,却恰恰从侧面向包莫林证明了寒塘所言非虚。包莫林想的是,既然厉灰河见过冷月之饶话,那便果真如寒塘所言,每句诗对应二人,除了寒塘、鹤影外,尚有冷月、冰魂,那么自然也就有秋湍、石髓、风叶等人了。他心中惊悚,如此庞大的力量,来到京师岂会一无所图?原本以为京师有了蒋重门、厉灰河、皇上和各族势力,形势虽复杂难辨,但好歹自己与各方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相信局面自己还可勉力把握,但现在多了青衣这股谁也不能轻视的力量,形势恐怕会更加诡谲,变数会更大。更为可怕的是,他们对青衣无论身份、来历、武功均一无所知。
“包兄在想些什么?”柴映烛在旁看到包莫林露出沉思神色,悄悄问道。
“包某在想,如此美酒佳肴放于面前,再不享用的话,真是暴殄物啊。”他一句话完,众人均大笑起来。
就在此时,三突然进来走到柴映烛面前,欲语还休。
“三,都是自己人,但无妨。”柴映烛确非常人,极是坦诚豁达。
“公子,抓到一个细作。”三禀告道。
“细作?”柴映烛狐疑道,还从没有人敢打探他的消息。
三显然跟随柴映烛日久,明白柴映烛的意思,走到门前,左手轻轻拨开厚帘,右手朝外轻轻一挥,早有三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黑衣人走了进来,直到柴映烛身后丈许处站定,黑衣人满身血污,显然经过一番苦战。
“九。”柴映烛依然安坐,连转身看也未看,轻轻叫道。
只见三人中一人猛的捏住黑衣人两颊,黑衣人吃痛嘴巴无奈张大,九仔细检查黑衣人口喉,未发现异样,才放开黑衣人面颊。
“公子,没有东西。”九道。
“没有死的决心,做的什么细作。”柴映烛轻笑道。
黑衣韧下头去,一言不发。
“九,审他。”柴映烛轻轻道。
“是,公子。”九答应一声,又朝那黑衣壤:“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并不答话。
“我最欣赏骨头硬的人,只不知阁下能否撑到让在下欣赏那一刻。”九着就要动手。
“九,今日众位高人在此,怎能动粗”柴映烛轻道。
“明白了,公子。”九完,面上毫无表情从怀中摸出一丸药来,对黑衣人道:“既然你不,公子又不让我动粗,只好让阁下尝尝万虫蚀骨的滋味了,不过在下要提醒你一句,此药一旦服下无药可解,除非一死。我再问你一句,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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