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石的事,我们去看看吧,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插手其事。”青衣轻道。
耶律大石闻言大喜,青衣在他心目中一直是神秘莫测、高明异常,从他那不怕地不怕的大哥寒塘口中传出的只言片语也是充满对青衣的衷心敬服,因此他一直对青衣都是倾慕有加。何况上次他出手偷袭青衣的时候,有蒋重门在侧,青衣根本没有出手,倘若这次青衣能出身托,那便是意外之喜了。
三人往耶律京落脚之地而去,一路上耶律大石不停上下打量着青衣,可是他越看,越觉得青衣神秘,越觉得看不懂。
“大石,你再这样看少爷,信不信我捏死你。”寒塘没好气道。
耶律大石吓得吐一下舌头,倒把青衣逗得微微一笑。
不片刻,三人已到了耶律京落脚的地方,却是一个绸缎铺,斜对面正好是一家茶馆,门前搭了一个帐篷,帐篷下支了三张桌子,一个二模样的人在那正擦着桌椅。三人便过去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
“的店里有上好的西湖龙井、信阳毛尖、君山银针、黄山毛峰、洞庭碧螺春、安徽铁观音,不知三位爷好哪一口?”也许是今第一桌客人,店二满脸堆笑一口气道。
“有庐州六安没有?”寒塘问道。
“这位爷好品味,咱们店里的六安茶绝对正宗,正经的双峰雨前,来一壶?”店二笑道。
寒塘看向青衣,见青衣不置可否,便道:“来一壶尝尝,如果不是双峰雨前,别怪爷不给钱。”
“这位爷且放心,我这茶五两银子一壶,怎敢欺客?”这店二嘴巴也忒是伶俐。
过了片刻,店二已提过茶壶,并三个茶盏。寒塘看见茶壶、茶盏也不禁纳罕,此乃是出自汝窑的茶具,清雅素静、碧峰翠色,似玉非玉、柔美莹润,已是难得的珍品。待倒出茶来,更是清香扑鼻、清醇无比。
青衣抿了一口,暗赞不已:“茶是正宗,水更难得。”
“这位爷好见地,这是山雪顶的雪水,刚运过来的。”店二笑道。
寒塘暗自咋舌,山据此达万里之遥,骑马日夕赶路尚需月余,还要运水过来泡茶?就这一杯雪水五两银子也没地买去。
“二,你这茶虽卖五两银子一壶,不过据我看,恐怕寻常人十两银子也喝不到这一杯吧?”寒塘心有所思,问道。
“这位爷,莫十两,就是百两恐怕也难,今日咱投个缘法不是?你们是本店开业来的第一桌客人,我家公子了,只要有人肯花五两银子喝一壶茶,那便是有缘之人,就是不收茶钱也是可以的。”
“那你们开茶铺是为何”耶律大石好奇道。
“不为什么,就为我家公子从此路过喝一杯茶,虽这一壶茶收你们五两银子,其实你们是沾了我家公子的光。”店二道。
他这话如果让路过的人听了,必会嗤之以鼻,什么茶值得五两银子一壶?要知五两银子已足够一个普通人家过活半年。可是青衣三人听在耳中,却觉得他的极自然,有一种骨子里的笃定和从容,必是真话无疑。
寒塘刚想问店二口中的公子是何许人也,却听见斜对面绸缎铺方向传来声音,几人均扭头过去,只见绸缎铺门前站有一人,脚下踩着正是绸缎铺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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