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青衣和蒋重门一番长谈,回到客栈,早有人在客栈等他,他见到来人,竟心生喜悦之情,你道是何人来了,却是韩驹。青衣一直对韩驹颇有好福
“青衣兄别来无恙。”韩驹见到青衣,十分高兴。
“子仓什么时候回的京师”青衣笑着问道。
“今日下午,先进宫面圣,出宫便来找兄台,没想到青衣兄不在,左右闲来无事,就在这等青衣兄了。”韩驹道。
“面圣定有好事。”青衣淡淡一笑。
“圣上封我为着作郎,校正御前文籍,这也算不得好事,见到青衣兄才是真正的好事。”
“易安居士呢?”青衣问道。
“我就知道青衣兄肯定会问清照,她已回到原籍明水,每日吟诗作词,游山玩水,何其悠哉。”韩驹着,眼中露出羡慕之色。
“子仓,京师乃是非之地,易安居士离京那是再好不过,我也打算于近期离京。”青衣道。
“弟也听了一些,可是弟却不像青衣兄般洒脱,韩驹身在其中,身不由己啊。”
“子仓才智、眼光不输于人,只要凡事多考虑、分析一二,定能游刃有余,这个我是不担心的。但你要记住为兄一句话,不要轻信于人,尤其是皇上。”青衣道。
“啊!”韩驹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弟谨记青衣兄教诲。”
“青衣兄晚间还有没有别的安排?”韩驹问道。
“没樱”
“那弟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青衣兄答应。”
“请。”
“弟有个朋友抱恙在身,青衣兄可否陪弟前去探望一番?”韩驹道。
青衣思索了片刻,答应了韩驹。二人便出了客栈,不片刻已来到一座楼前,此时色尚早,楼门前怡红偎翠,莺歌曼舞,人来人往,不时从楼内传来丝竹之声,好一个热闹所在。
刚到门前,早有两名妩媚女子迎了上来,一人拉住他一边胳膊,其中一个道:“原来是韩公子,好久不见,最近去哪风流快活了,把奴家们都给忘了,尤其是惜惜,思你都思出病了。”
“翠,我怎么能忘了你呢?我做梦都梦见你呢。”韩驹着,在那叫翠的女子脸上轻轻香了一口,毫不拘束,显是经常来此光顾,与众女子颇为熟稔。
“韩公子,你光梦见翠没梦见我?”另一名女子笑嗔道。
“哎呀,那怎么可能,前晚上梦见的是她,昨晚上却梦见的是你,今晚上还不定梦见谁呢。”韩驹着,脚下却不停,带着青衣往楼内走去。
“韩公子这么着急进去干吗?我和碧还没和你够呢。”翠道。
韩驹在两个女子脸上又各亲了一口,笑着道:“我先去见了惜惜,你们两个今晚陪我,咱们个够。”
“韩公子又开玩笑,您老人家见了惜惜还不把我把忘得一干二净。”碧媚笑着道。
“可不是嘛,任哪个男人见了我们家惜惜都是一样。”翠娇笑道。
“这位公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生?是韩公子带来的吗?”翠这才留意到韩驹身后的青衣。
韩驹却看见青衣面无表情,似乎还带点不知所措,忙道:“碧、翠,这位是青公子,不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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