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到寒塘一席话把女子的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她根本不知道的是,寒塘这子是个捣鬼的能手、弄玄的积年,极善揣摩饶心思,而且善于诈人言语,话往往真里有假、假里存真,再加上那人畜无害的面孔,只要稍不留心就会着了他的道。果然,他只寥寥数句话已把女子套了进去。
“这些事情极隐秘,你是如何知道的?”那女子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寒塘岂能看不出,他成竹在胸“你一定奇怪我是如何找到这里?”
那女子一呆,她确非常奇怪,明明她展开身法将对方甩的无影无踪,为何对方毫不费力气便能找到这里,只是对方刚才寥寥数语太过令人震惊,才把这茬给忽略了。
“嗯,我是很奇怪。”那女子道。
“是惜惜告诉我的。”寒塘笑道,他心里偷笑,这哪是怜惜惜告诉他的,分明是在躲避对方利箭的时候,暗中指使螣蛇悄悄找寻、追踪对方,不然他怎会知道箭从西面射来,又怎会轻易找到这里,都是螣蛇一直跟蹑在对方身后留下痕迹,他只要跟着痕迹就行了。
“惜惜又如何知道,她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那女子问道。
寒塘暗叫糟糕,大话的过了头,但他面不改色,谎话张口即来:“唉,惜惜怎么会不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啊,惜惜都知道什么?”女子惊道。
“惜惜常常叹息,娘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能感觉到,娘从未离她远去。”寒塘感慨道。
那女子只一刹那便泪流满面,口中呢喃着:“惜惜,娘对不起你,我苦命的孩子。”
寒塘趁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破绽,又道:“我虽认识惜惜不过两日,可是不知怎的,惜惜却对我甚为信任,而且自然生出一种亲切感,什么事都告诉我,有好几次她都这样,而且非常伤心。有一次她做梦还叫着娘呢。”
寒塘这句话一出口,犹如一剂猛药,那女子瞬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愧疚、自责、悔恨、难过,脸色变得极其苍白,泪如雨下。
“唉,您对惜惜的关心,其实惜惜早就感受到了,只是不敢太过肯定罢了。”寒塘又道。
那女子听到此语,才感到自己竟如此失态,忙拭干眼泪,道:“惜惜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对她。”
“那是一定,不过,不过…”寒塘沉吟着,不知该不该问出口。
“不用不过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那女子道。
“我想知道什么?”寒塘不解问道。
那女子并未回答,而是问道:“惜惜有没有告诉你我的姓名?”
“好像姓李。”寒塘猜测着道,以这女子如此高明的箭法,世上恐怕除了“幽箭”楚慕风、“虚箭”李南溟外,再无第三者,只不过他不知李南溟是男是女,因此猜测着先个姓出来,猜着就是赚了,猜不着只能证明怜惜惜没有明确告诉他,不干他事。
“看来惜惜确是将什么都与你了,你听过虚箭没有?”那女子道。
寒塘心中狂喜,又被自己一猜即中,忙道:“当然听过,江湖中论箭法,唯赢虚幽双绝敢称第一,其余不作他人之想。”
“我正是人称虚箭的李南溟。”那女子叹道。
“啊!”饶是寒塘早有准备,但从女子口中出,仍是震惊不已。
“那子该怎么称呼您?前辈,太正式伯母,太老姐姐,你是惜惜的娘,不合适。怎么办呢?”寒塘挠着头为难道。
李南溟见寒塘不知所措的模样,也惹得一笑,顿时面上如梅花盛开,美不胜收,寒塘不禁看的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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