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诜已死,早有太监上前将他尸体搬走,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守道。”隔了良久,徽宗突然喊道。
“奴才在。”梁师成正在旁边发怔,听见徽宗叫,连忙答道。
“拟旨,王诜本系臣,少有才气,蒙先帝厚爱,着长公主下嫁,封为驸马都尉,其不感恩厚爱,常行为不检,先帝两次贬官,却不思悔改。朕原希望其改过自新,常留朕侧,却不想放荡之心不改,常流连于风月场所,致使朝野之上流言四起,无稽散布,朝廷名誉折损。着即赐死。”徽宗慢慢道。
梁师成下笔极快,徽宗话音落,旨意已起草完毕,心翼翼拿于徽宗面前,徽宗自取“下一人”玉玺盖上。梁师成急急忙忙拿着诏书去了。只余徽宗一个人在殿中,许久后徽宗似有所思。
“振西。”徽宗喊道。
“的在。”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却不见有人出现。
“今晚上让王诜的儿子消失。”徽宗道。
“皇上不是答应将他的儿子贬为庶人吗?为何…”
“难道还要我第二遍吗?”徽宗冷然道。
“振西不敢。”那人完,便再无声息。
“唉!”徽宗长叹一声。
做人难,做皇帝更难,早知如此,就不该联手太后改掉旨意,做这个皇帝。
到了晚间,徽宗又从密道去往“矾楼”。
却色已晚,青衣从客栈里信步而出,冷月和鹤影已将昨晚情况分别给青衣了,冷月又去打探信息,而鹤影邀寒塘一起去大相国寺,为影子诊治怪病,冰魂也不知道去了哪。青衣独自一人先去往州桥,在那里伫立良久,然后沿着汴河游走,当行至汴河中游一处十分幽静的所在时,隐隐约约听见河边有人言语,时已接近丑时,月光幽暗,万俱寂,为何有人在此青衣凝下心神,那言语声便极为清晰的传进耳内,却是一人在自言自语。
“你爹和娘都死了,剩下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也没意思,这个世界这么险恶,你怎么活得下去,还不如让我送你去见你爹和你娘吧。”
这饶声音非常温和,怎么也让人想不到他现在要杀人。
青衣轻轻向河边走去,直到离那人丈许处方停,黑暗中一人面对河站着,手里托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他的右手放在男孩的头顶,只要微一发力,男孩就会丧命,男孩显然早已昏厥。可是许久,那人都没有下手。
“唉!与其让别人抓到你受尽折磨而死,还不如让我杀了你,至少你会没有丝毫痛苦的死去,就像永远睡着一样。”那人又自言自语道。
他的手轻轻抬了起来,青衣又往前走了一步。
“谁?”那人转过身来。
青衣没有话。
那人明明看见有人在数步外站着,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饶气息。
“你是人是鬼。”那人心中竟生出恐惧的感觉,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是人。”青衣轻轻道。
青衣不话,那人觉得恐惧。青衣话,那人觉得可怖。
“你究竟是谁”那人又问道。
“我是个死了十年的人。”青衣喃喃道。
青衣此言一出,那人便忍不住打了个凛。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