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越玲摊开双手挡在了屈哲的面前,对越鸣说:“哥哥,你就不怕再这样下去,会把越家的基业全搭进去吗?!”
这时,另一边的公孙韬突然开口说道:“越家公子,我劝你还是收手吧!声称要替你主持公道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你也别往下闹了!免得徒添伤亡!”
越鸣等人一听,连忙转头过去看,他们发现,越家所依仗的宁钰,已经不知所踪了!
“宁护法!宁护法!”越鸣不死心,还拼命地大喊。
公孙韬哼笑一声,对越鸣说:“算了吧,别喊了!他早就溜了。越公子呀!我看你是被人算计了。”
“我……我如何被人算计?”
“我问你,这次除了宁钰本人以外,他还有派人随行吗?”
“这…………宁护法并没有安排他人随行!”
“那你想想,为何他敢只身一人行事?是他过于自信呢?还是他认为你们越家实力足以抗衡铜烈门?”
公孙韬这么一问,可把越鸣给问懵了。
“越公子,你觉得事情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宁钰他只是想借你们出师之名,压根就没打算管你们越家死活?”
公孙韬这话犹如一盘冷水泼向越鸣,顿时让越鸣心寒。
想当初,宁钰一直强调自己能对付铜烈门,还说得十拿九稳,让越鸣放松了对铜烈门的顾及,自己只着眼于如何对付辛家人。他当时忽略了,或许宁钰根本就不会跟越家人共同进退!
看到一脸茫然的越鸣,公孙韬冷冷地说道:“越公子,当下是继续纠缠还是就此作罢?你快些决定!”
越鸣虽有不甘,但如今宁钰不在,铜烈门就不是他们这伙人能对付得了的了。
眼下似乎也别无他选了,越鸣深深叹了口气,回公孙韬:“越家今日惊扰贵派,他朝再行谢罪,先告辞了!”
说完,他环视了一眼众人,憋着一肚子怨恨,气冲冲地走了。
越鸣一走,越家的人自然也随越鸣一同离去。
临走时,方盏来到越玲面前,对她说:“玲小姐,老夫人对你很是挂念,你若得闲,请回去探望她老人家吧!”
“嗯!我知道了。对了,方教头,麻烦您多些劝劝我哥和我爹,让他们今后安份一些,别再为难辛家了!”
“哎,我人微言轻,我说的话,也不见得老爷和少爷会听!我尽力而为吧!小姐你保重,我先走了!”
越家一众离开之后,铜烈门和辛家的人便开始收拾场地,料理伤残。
这次冲突,双方各有死伤,但铜烈门的损失相对轻微。
在众人收拾残局的同时,屈哲劝越玲留下之后,便去找了公孙韬。公孙韬得知柳敬瑜身负重伤,危在旦夕,也答应了为柳敬瑜疗伤。
屈哲领着公孙韬和越玲迅速赶回到铜烈门的诊堂,刚进门,就看到徐章他们几个围着柳敬瑜。
屈哲心头一震,以为柳敬瑜快要归天了,连忙冲上前去。
“徐医师,我师父他怎么了?”
“哦?你们回来了?你师父刚才吐了一口淤血,我们正喂他服下治疗内伤的药。”
屈哲听罢,才缓了口气,回身对公孙韬说:“少掌门,请你快些救我师父!”
公孙韬走到柳敬瑜身边,看了眼柳敬瑜的伤势之后,喃喃道:“这确实是被铜印掌所伤呀!那个梁保旷怎么会铜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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