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人之间的打架斗殴，五秒钟的时间都足够让精神小伙变换十七八个造型，更别提对修仙者而言，五秒钟，简直漫长地像是度过了难熬的大半生。
冯羽山甚至不需要摆出什么防御的架势，气定神闲地朝旁边走去，嗤笑道：“华而不实的空架子，这也能叫剑法？”
寇小寒的表情已经从阴沉转红，冲到冯羽山面前，身体凌空飞起的同时也轻微地旋转起来，半圈之后，寇小寒举剑向下刺去，剑尖闪烁出点点星芒。
唰唰唰！
一阵密集的剑雨普天盖地的向下落去，寇小寒的胳膊与手中的长剑都出现了众多的叠影，剑速之快已经让人连数都数不过来了。
冯羽山举剑向上，面对密集的剑雨，他只是轻轻地用剑尖画了个圆。
一面绿茵茵的圆形光团挡在了冯羽山的面前，从里面冒出了几十把造型微小的飞剑，一把把飞剑不过巴掌大小，最初悬停在绿光当中，随着冯羽山的剑指方向，齐齐冲了出去。
一批飞剑离开绿光之后，第二批剑光迅速出现，再次向上冲去。
半空之中迅速传来了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两种不同的剑气互相撞击，四散、毁灭。
冯羽山笑道：“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剑法吗？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你就只会单纯地将剑气从身体里释放出来吗？不会精准控制剑气的形态和布置吗？”
话落，两人刺出的密集剑雨同时停了下来，空中飘起了绿色与红色混合的奇妙光点。
两次进攻都没能伤到冯羽山，寇小寒的耐心越来越少，落地之后迅速向前冲去。
见状，冯羽山直接将手中的绿色长剑抛了出去，右手并起剑指，神情自若地向前滑动，锋利的长剑没有任何停滞，瞬间窜了出去。
寇小寒的身体向前冲锋，两手抓住剑柄，微微旋转，将剑刃直对自己，一脚重重地踏在地上，用力地向前挥砍而去。
笔直向前的长剑撞上了奋力劈砍的剑刃，绿色的剑身开始了猛烈的颤抖，几秒之后，这把绿色的长剑上布满了几十道粗细不同的裂纹，紧跟着，长剑轰然碎裂。
寇小寒长长地舒了口气，笑道：“现在断的是你的剑，待会儿断的就是你的舌头了。”
然而，面对碎成了几十片的剑刃碎片，冯羽山却没有露出任何难过失望的表情，语气悠然地说道：“你并没有领悟道剑法的真谛，难道只有握在手中的才算是剑吗？难道只有完整的剑才算是剑吗？你的目光太狭隘了，你的智慧太渺小了，你的力量太过让人失望了。”
说完，冯羽山紧闭的剑指轻轻向上举起。
地面上的几十块长剑碎片重新焕发出了晶莹的绿光，很快，一个个碎片飘飞起来，围绕冯羽山的身体开始旋转，虽然每个碎片都不再具备锋利的剑刃，可是其中释放出来的剑气却并不比刚才弱小。
见到这幅画面，众人的表情都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寇小寒握剑的手掌也不禁布满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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