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特殊,宿杨和宿勤一直被宿家人捧着,在外也被尊敬着,向来高傲的他们,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
“宿白,你的母亲宿媚其实是宿家族长的长女,你……”
“停!”宿白不客气的打断宿勤的话。“这些不关我事,如果三位就是为此而来,那三位可以走了。”
宿白的态度明确,非常、极度不想和宿家扯上一毛钱关系,哪怕是提一提,她也不愿意听到。
话被打断,宿勤本就很生气,一听宿白的话,他更是怒火燃烧到头顶,狠拍茶几怒斥道:“你可是宿家人,哪怕你流落在外,也一样是宿家人!理应回到宿家,为宿家鞠躬尽瘁!”
茶几震了三震,茶水溅出来几滴,宿白看一眼那几滴茶水,眸色越来越冷,她很想把这场戏演下去的,可惜啊……
“宿家……算什么东西!”宿白冷冷的嗤笑道。“一个没落的狗屁家族,也想让我鞠躬尽瘁,脸皮这么厚,可以防弹了。”
讽刺的话说的太直白,宿杨和宿勤脸色一僵,怒火涌上天灵盖,愤然起身,刚准备开口教训宿白,就被宿白不紧不慢的堵了回去。
“两位消消气,可别忘了宿家族长交代的任务。”宿白打着哈欠,看似好心的提醒道。
话被堵在喉咙,怒火无处发泄,宿杨和宿勤的胡子都快被宿白气歪了,但两人却只能干瞪眼。
对宿白怒目而视好一会儿后,宿杨和宿勤才将怒火压制住一些。
“宿娇是宿媚的亲妹妹,如今宿娇病重,你身为宿媚的女儿,难道不该回宿家看一看吗?”宿杨咬牙切齿的问。
“说的倒也是。”宿白点点头。“我确实该去看看,不过到底是看人啊,还是看病啊,最好事先说清楚,毕竟我的出场费很贵。”
宿家这一趟,她肯定要走,不过至于怎么走,就要看心情了,心情好了,出场费就打打折,心情不好的话……出场费肯定要翻倍。
“我觉得那两老头要被气死了。”秦挚推推不存在的眼镜,仿佛看透一切似的总结道。
“这还用你看。”张芷钥白一眼秦挚,专心致志的继续看戏。
“你……你……那可是你小姨!”宿杨气的吹胡子瞪眼,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宿家人!简直是宿家的败类!污点!”
宿杨和宿勤他们越生气,宿白就越高兴,最好能直接把这两老东西气的嗝屁。
“我是叫宿白,不过我和宿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知道我有名,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关系的。”宿白特忧愁的叹着气,深深为出名而感到烦恼。
宿杨和宿勤气的说不出话,青壮年宿轻倒是有几分气定神闲。
“到底是看看啊,还是看病啊,说清楚,好谈价格啊。”宿白略烦的催促着,随即指向宿轻说:“你来说。”
冷不丁被指的宿轻愣了愣,随后他看了一眼宿杨和宿勤,这两人被气的不轻,有点无暇分神。
宿轻想了想,对宿白比划了一个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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