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是招摇撞骗的蓝道,这点陈村长等人已然看透,在宿白一语中的后,他们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尤其宿白行事风格太任性,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把五雷符砸到他们身上。
“姜先生,陈朗与海角村的关系不好吗?”钟轶抱臂,站在姜宇泓身旁低声问。
陈朗的面相很简单,少年孤苦,无父无母,本有一血亲,但却也断了,断痕还很新,表示陈朗近期内有亲人离世。
结合陈朗毫不犹豫站在姜宇泓这边的举动,钟轶推测,陈朗可能在海角村遭遇了某种不公平的对待,甚至是欺凌。
“我那位一年前惨死的好友就是陈朗的哥哥,两个人自小无父无母,相依为命……陈亭死后,陈朗一直在偷偷打探海角村的秘密,被陈村长抓起来打过两次。”说起好友的事,姜宇泓既心痛又气愤,但更多的却是心疼陈朗。
好友原本决定升为姜宇泓的副手后,就带陈朗离开海角村,给陈朗创造更好更优越的学习环境,只可惜,好友的人生规划刚刚完成,就无故惨死了。
姜宇泓叹着气,继续说道:“村里的年轻人还好一些,老一辈的人对陈朗很排斥,陈朗是个好孩子,我准备厉害海角村时带他一起走,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他一生有一劫,你是他的贵人。”宿白百无聊赖的在地上画着各种图案,抽空插插话、聊聊天。
姜宇泓愣了愣,仔细思量了一番宿白的话,陈朗的劫十有八九可能还没到。
警察来的比宿白预料的要晚一些,呼呼啦啦来了好几辆警车,其中有两辆还是安平市的车牌,可见说出秦氏继承人的名头有多管用,县里的警察不放心,特地从市里派来好几位警察办理此案。
警察一到,陈村长率领的一干人等立即戏精上身,年老的唰唰倒地,四五十岁的又是骂又是哭,还有几位年迈的老太太,冲上去抱住警察的腿,一边差点哭断气,一边喊着为民做主。
对此……
华灼置身事外的放空望天儿。
秦挚面容震惊的惊呆了,甚至有点惊恐了。
钟轶倒是很淡定,对这种现象有种司空见惯的感觉。
张芷钥一直在咋舌,深深感叹着这些人的心之齐,演技之夸张。
宿白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果断录起小视频,接连上传到工作室官微下。
陈村长刚好认识被老太太抱住大腿的警察,是位小年轻,去年刚进的县警察局,所以陈村长眼珠子一转,眼光闪了一闪,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向小年轻走了过去。
小年轻确实是县警察局里的新人,处理案件经验不足,更无法游刃应对这些动不动就一哭二闹的村民,冷不丁的被抱大腿,他完全懵了,特无助的看向身旁的同事。
同事们纷纷移开视线望天儿,纷纷无声的表示,爱莫能助、自求多福吧。
小年轻都要哭了,这是市里派下来的警官颇有气势的走了过来,面无表情且自带凶相,一言不发的冷冷扫视众人,以无声胜有声的气魄,愣是制止了一种老家伙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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