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冢山庄大殿内。
一众元丹境丹海境高手列席而坐,剑宗的那几位面面相觑,他们已经得知后院起火了,但这边论剑会魔道也开始发难,他们是进退两难。
“就这么说下去,实在是无趣,也分不出个胜负,各位,剑道可不是像你们这样光动嘴皮子的。”
崔裕田面带嘲讽之色,有剑煞魔尊魏俊岩压阵,他可不畏剑宗这几人,当场开了群嘲。
“不如我们都把力量控制在二阶巅峰,只比剑术,以武论剑?”
提议的是,七煞魔门长老邓良溪此人实力一般,只是跟随魏俊岩而来,不过,他鬼点子多的很。
“久闻剑宗有一众剑道大家,莫非连此都不敢应战?”
剑宗得到消息,邓良溪他们自然也是知道,虽然不知道是哪股势力动的手,但是并不妨碍他们落井下石。
“既然你等求战,我剑宗自然是应下,只是不知在场有谁可做裁判?”
段儒斌沉着脸,这战,现在他剑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行,连扯皮都不行,他们拖不起,只能想办法推掉。
“哼。”邓良溪正欲回话,一道黑影闪过,是位身穿黑色长袍的年迈老者,手拄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
“不知老夫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那老头眯起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段儒斌,边走边咳,给人一种风中残烛的错觉。
“是他!”
“见过大宗师前辈。”
剑宗一众人起身行礼,这位是剑道的大宗师,尽管是魔道的,但他们这些小辈还是得尊敬,至少表面是这样。
“以前辈的身份和实力境界,自然有资格为我等做裁。”
段儒斌表现的很谦卑,面对一位练神境先天大宗师他可摆不出名门正派的那种骄傲,毕竟他家老祖还被人困着呢。
一屋都不够人家一个打的。
“在下不才,欲代表我血神教向贵宗挑战,不知可否?”
崔裕田这家伙趁势向段儒斌邀战,输赢他都无所谓,反正现在急的又不是他魔道。
“此地空间狭小,诸位不如移步他处?”
越剑宫长老荣介林起身,他尽力地想要找机会,让几人离开也好。
“不用,各位自封内功,用木剑,把力量速度控制在二阶巅峰,此地已然够用。”
崔裕田一挥手,魔道几位丹海境的执事就把场地一清。
这处大殿不算小,片刻就整理出了一处长宽十五丈的方形的空间,取了朱丹画线,一个临时擂台就这么成形了。
“既然自封内功,用木剑,倒也不必留手下留情了。”
段儒斌与崔裕田走到中心,互相距离三丈,彼此戒备。
反正二阶巅峰的威能操着木剑,就算砍到脖子都不杀不死元丹境。
“血神教炼血剑法的玄妙,我倒是要讨教几分。”
段儒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崔裕田缓慢移动步子,两人渐渐靠近。突然,崔裕田一剑刺出,直指段儒斌心口,段儒斌也是瞬间反应,一剑隔开。
轻轻地过了几招,两人很快全力交手,都是元丹境的剑法大师,一时间分不出胜负。
......
“大师姐,我们恐怕是冲不出去了。”
李宁和黄良庆身和剑刃皆是血,暂时还不是自己的。
地已经躺了不少人,清醒的武者们不得已出重手。因为有不少武者发狂,除了同样发狂的武者之外,他们六亲不认,见人就砍,招招搏命。
舒楠内功最浅,神智已失,张鹤瑶只得把他打晕,由顾晓月背着,好在是习武之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李宁三人把他们护在中间。
张鹤瑶的剑没有出鞘,若真是敌人,她早动手杀了。现在倒好,出手也晚了,他们五人和几十位尚清醒的武者聚在一起,外面则是百位发狂的武者。
者些武者虽然神志已失,但基本的战斗技巧还是懂的,且不畏死亡,出手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实在不行,杀出去吧!”
有人吼道,他当即就拔剑砍翻了一个朝他进攻的发狂武者。
不少人应和着,纷纷动了真格。现在这情况不是你死就死我亡,可没人愿意做被人祭奠的那个。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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