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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廷玉长这么大第一次动手划船,在海上捣鼓了半天才终于能滑得顺手些。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头看向远处已经渺茫了的白节山。一只彩色的大鸟孤傲的长啸一声从赵廷玉的头顶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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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兴
单雨彤翘着二郎腿手中的铁折扇慢慢的在手中摇动,一脸严肃的看着苏月夕。而苏月夕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坐在一边手中扣索着自己的玉箫。
单雨彤:“我真是服了你了,临来之前大姐是怎么说的,叫你们看住娆玲不让她喝酒不让她喝酒,你看现在弄的”!
苏月夕:“我也不想啊,今天早上我一起来四姐和琳儿都不见了,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出去找,结果……”。
单雨彤:“还好没出人命”!
苏月夕笑道:“对呀,要不是我去的早,那几个伙计就……”。
单雨彤:“你还有理啦,来了好几天了找到人没有啊”!
苏月夕:“我们……”。
苏月夕正要开口,从隔壁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二人不约而同的冲了出去。
推开隔壁房间的门,见公孙娆玲坐在床上,一只手紧紧扣住杨琳的手腕,疼的杨琳蜷坐在床头的地上正努力试着挣脱。旁边架子上的水盆打翻,满地的都是水,杨琳的裤子被水浸湿了大半。杨琳的脚边还有几片碗的碎片。
公孙娆玲一只手抓住杨琳,另一只手紧握着拳头做出要打的状态“你想给我下毒”。声音沙哑拖着长腔,说话还一晃一晃的,单雨彤一看就知道这是酒还没醒。
“不是不是……”。杨琳想要辩解,但公孙娆玲抓着她的手逐渐用力,疼的杨琳话都说不出来,要是在用点力杨琳的手腕非得被掰断不可。
“住手”单雨彤大喝一声冲进屋,使铁扇击打公孙娆玲的手腕。一股酸麻感让公孙娆玲瞬间松开了手。杨琳哭着捂着手腕躲到苏月夕身后。
仅仅只是打了手一下公孙娆玲怎会善罢甘休,从床上跳起挥拳打向单雨彤。由于两人挨的近,单雨彤将身子一缩,右手持扇横着抵住公孙娆玲的脖子,左手作鹰爪状抓住公孙娆玲的腋下想要把她按倒。不想单雨彤这一下使了稍许力气却惹怒了公孙娆玲。
她左手打开单雨彤的折扇,被抓住腋下的右臂因为挺的直,直接像个棍子一样把单雨彤抡了出去。接着上前一步把单雨彤绊倒,右手掐住单雨彤的脖子将她提起按到了墙上。
苏月夕见状冲上去,用箫从公孙娆玲脸前一晃把两人分开,用手一扯单雨彤。单雨彤趁势跳离墙边绕道公孙娆玲的身后,三人打作一团。
现在虽不是饭点,但客栈楼下还有些个打尖儿的散客。这些人并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伴着轰隆一声的巨响从二楼的某个房间里飞出来一张带着铺盖的实木床。吓得这些人纷纷散开,看着木床砸到客栈的大堂内。
楼上一番打斗,单雨彤和苏月夕两人合力终于制住了公孙娆玲。两人累的气喘吁吁,单雨彤上前掰开公孙娆玲的嘴,将事先弄好的醒酒汤一股脑的全灌了进去。
苏月夕则查看着杨琳的手腕:“还好,就是稍稍有点扭伤,没伤到骨头”。苏月夕拭去杨琳眼角的泪“没吓着你吧”。
“我见四师傅脸上有些脏就给她擦擦,然后我就去拿醒酒汤了,我以为二师傅把四师傅定住了没想到”。
“告诉你,你四师傅的看家本事不是暗器,而是她可以自己解开穴道,以前喝了酒之后就不会了,但现在看来得从新定义了”。单雨彤将公孙娆玲扶到椅子上道。
这个时候楼下乱套了,有笑的有骂的还有围观看热闹的,店小二大吼着跑了上来:“你们干什么呢,砸坏那么多东西……”。责怪的声音被单雨彤的一锭银子打断,店小二满脸堆笑说着“打搅打搅”的退出房间。
傍晚,店伙计给公孙娆玲更换了房间,几人怕她在出什么事端都集中在这房间里。
单雨彤拿出一个木塞口的瓶子,从里面倒到手心里一点透明的液体拉过杨琳的手涂抹。
杨琳:“二师傅,这是什么呀”?
单雨彤:“又不是第一次抹,问什么呀”。
杨琳没有多问,任由单雨彤重复着一套熟练的动作。
单雨彤收起瓶子:“百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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