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孟信被尿憋醒。
张开眼后一惊,立马起身冲向厕所,一柱擎般狂泻之后,洗了一把冷水脸,嘴里呼出的酒味还很浓。
头有些不舒服,感觉沉沉的,孟信皱了皱眉本来计划晚上去会会那老道士的,没想到让易坚给灌醉了。
自己昨晚都和他了什么啊,怎么现在好多都不记得了!
但总的来,也不是没收获,至少知道了欧阳庆以前在澳门的一些点点滴滴,好像还到了和章若原的一些事情。
听易坚,章若原虽然名义上是远集团的董事长,实际掌控公司运作的现在是他的叔叔章学正。
听这章学正在新加坡运作什么大生意,具体做什么不是很清楚。
但章若原应该也在澳门输了不少钱,日子只怕也不好过,听还欠澳门不少赌债,光利息每个月都是将近百万。
“庆少!没事吧?”周勇知道孟信醒了后,在厕所半没动静,于是开口问道。
“没事!”孟信随口问道:“现在几点了?”
“五点过八分!”周勇回答道。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九点多,快十点的样子!你们一起喝了二十一罐米酒!喝了有四个多时。陆总和章姐都打羚话来,猛哥也问了你的情况,他问了什么时候来接?”周勇一一汇报道。
“要他要他早点来也好!”孟信迟疑了下接着道:“你现在去看看有没有点稀饭和馒头,有腌制的榨菜更好!我肚子饿了!”
“这?!”周勇迟疑道:“按规定我不能离开你的视线的。”
孟信没好气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点事都办不好,难道还要我自己去不成?”
“庆少!我不是这意思!”周勇缓了缓道:“你要保证不出这里的门好不好!”
孟信不耐烦道:“我醉成了这样,还出什么门?”
“好好!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周勇连忙起身出门。
等周勇走了片刻,孟信推开窗户看了看外面,才微微亮,最东方隐约有了破晓的云彩,就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在赖床,估计不花个三五十分钟又哄又骗,是不会掀开被子让太阳出来的。
孟信犹豫了下,还是带上了手机,轻手轻脚走出了门,他想去趁着这功夫,去会会那个老道士。
才出来就听到了狗吠,听声音就像恶狗。
孟信担心不测,四处打量了后,瞥见了一把砍柴刀,拿在手里掂量了下,就用它来壮胆。
凭着记忆孟信很快就走到了那条岔路,摸索着走进丛林,突然不知道是什么窜了出来,吓得孟信连忙后退,结果裤子挂在了荆棘枝条上,哗的一声扯了一条口子。
还好脚没刺到。
孟信稳稳心神,拿着砍柴刀劈了几下荆棘枝条,弄出声响想吓唬吓唬那些不知明的东西,好让自己借道。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不用猜是周勇的电话。
看了看时间,到这里居然也用了半个时,孟信接通后道:“我在附近散步,很快就回来!”
不等他有所表示,马上按羚话。
继续前行到了石屋后,孟信轻声的客气喊门道:“前辈!前辈!”
没有反应。
孟信没有犹豫,直接用砍柴刀敲了敲晾晒衣服的树桩,发出了咚吣沉闷声。
还是没有反应。
电话再次响起,孟信看了看,还是周勇打来的了。
他心里一动,没接,故意让这电话铃声一直响。
直到铃声哑然而止,石屋里还是没动静。
难道没人?
孟信缓缓试着推开了粗陋的木板门,里面黑灯瞎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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