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麾下的大将张任坚守城池不出,只是派小股部队骚扰田豫军的粮道。徐晃张辽等将尝试着攻打绵竹,然后一脚就踢到了铁板上。虎蹲炮对城墙一点作用都没有,炮弹轰上去,不过是多了几个坑坑洼洼罢了。
在损失了一百多名士兵之后,善战如张辽,骁勇如徐晃者,也只能先将绵竹给围困起来,然后等着后方将大炮给送上来。要是没有大炮,那就只能拼着死伤去抢城。有张任守着绵竹,靠着传统的方法,最少也要四五个月才能将城池给啃下来。
但是田豫制止了这种做法,他很有耐心地等待十二磅的拿破仑炮被运到了前线,然后开始昼夜不停地轰击。连续的炮击持续了十多天,城中的守军伤亡惨重。张任还可以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但是他手下的士兵和将领却是受不了。
干挨打而不能还手是最伤士气的,城中守军受不了这样的情况,出城发动了一次逆袭,却在滑膛枪和火炮的面前撞得粉碎。打退了守军的进攻之后,田豫指挥着部队发动了强攻,在炮火的掩护下,绵竹被攻克,张任带着残兵败将退往了雒城。
雒城几乎是益州最后的屏障,要是这里再失守,那后面就没有地方,也没有兵力去防守了。即便是还有军队,士气也要掉光了。
刘璋看着张任带着残兵败将归来,眼泪都掉了出来,他哀声道:“先君花费了许多精力,这才平定了益州。传到我手里后,也不曾怠慢政事,为何却落到这样的下场?”
张任惭愧地道:“是末将无能,这才.......”
刘璋拦住了张任,叹气道:“这哪里能够怪你呢?朝廷大军有那么多的大炮,就算是卫霍复生,又能怎么办?张将军,你说雒城能够守得住吗?”
张任沉默了一会,低声道:“终究是守不住的。”
刘璋再次叹气,抚摸着坚硬的砖墙,说道:“唉,我也知道是守不住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投降了吧?大将军好歹还算是讲道理,也不会乱杀人。”
张任急道:“此事万万不可!”
“可是咱们打不过啊,不投降还能怎么办呢?”
张任道:“大将军削平各路诸侯,天下英雄看在眼里,难道不会群起反对吗?只要坚持下去,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转机!”
“转机?”刘璋苦笑了起来,“刘表孙策等人虽然暗中送来了不少钱财,但是他们根本不敢出兵,哪里还能有什么转机?张将军你是世之良将,可惜跟了我这没用的人,才沦落到现在的处境。”
张任忍不住垂泪,却依旧挡不住刘璋投降的决心。
田豫率兵赶到雒城,一边挖掘壕沟,一边等待后方将大炮运上来,却不妨城门忽然大开,刘璋身穿白衣,捧着益州牧的印绶,带着城中将士出城来投降了。
田豫先派少量兵马上前控制住了城门,并在城头上架起了火炮,然后才派大军入城。
刘璋跪倒在地上,将印绶举起,道:“罪臣刘璋,见过朝廷上将。”
田豫上前将刘璋扶起,温言道:“大将军气度恢弘,使君既然投降,他定然是不会追究的。只是益州还有些地方没有投降,需要使君帮着劝说一二。”
见到田豫并不是盛气凌人的样子,刘璋心中稍安,连声道:“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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