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戊皱着眉头看着称上的刻度,数着药剂量,把蛇钱草倒进钵里,拿着研磨棒开始用力研磨。
“你刚才加了多少蛇钱草?”
“三两。”
“我不是跟你说只要一两吗?!”
“哎呀,总共就剩这么点儿了,都加进去得了,留着那二两下饭啊!”
徐文鑫气得想打人,“曾戊,你讲点儿道理好不好,现在不是在配毒药,随便什么毒都可以往里放,现在是要配救命的药。蛇钱草吃多了会麻痹四肢,我们现在要的是那个武林盟人清醒过来,而不是把他麻翻过去分尸好嘛!”
“烦死人了!”曾戊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你行你来弄,我早说过我这人只毒人不救人,偏要让我配药,爱谁谁,我不干了。”
徐文鑫一脚把人踢开,倒了钵里的东西,重新称量。
五毒教四人原本打算好好审讯陈义一番,谁成想这家伙是个软脚虾,从巨蟒肚子里出来后一直高烧不退,乱说胡话,一会儿尖叫一会儿打呼,眼瞧着一条命都快没了,徐文鑫生怕此人身份特殊再引来更大的祸乱,只好拉上曾戊配置救命的药丸,可曾戊平生只对制毒感兴趣,救人?根本不存在他的字典里。徐文鑫是耳提面命,苦口婆心,好容易说动此人帮忙处理药草,结果这才没几下,就本性复发,甩袖不干了。
徐文鑫真心觉得队伍不好带,这帮人没一个省心的。阿古拓这姑娘更是个大麻烦,这两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群五颜六色的蜘蛛,徐文鑫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还有背上长人脸的蜘蛛,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样子。有了毒蜘蛛就有了制毒的原材料,消停了三年的曾戊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就要重操旧业,跟阿古拓两个人天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嘻嘻哈哈,和谐的仿佛两口子!
徐文鑫原来还觉得苗黑子还能靠点儿谱,结果这家伙更是个暴力分子,因为上次陈义翻墙一事引起了他的警觉,接下来这几天根本就闲不下来,把其他房间里的木材全都搬出来,挨个儿在墙根儿下制作陷阱,五花八门且十分阴毒,从外面看毫无异样,可一旦不小心触发,哪怕是一流的江湖人士也得缺胳膊少腿儿,更别提他跟阿古拓和曾戊沆瀣一气,在这些机关尖锐处涂抹了各种毒药,当曾戊把黄泉掏出来的时候徐文鑫怒火中烧地把这三人骂了个臭狗头,这才终于消停下来。
然而陈义还是没能醒来接受审讯,反而是他的夫人见丈夫几天未归,想起他临走前交待的话,惴惴不安下直接找上武林盟,吴山刚再也不想见这些二流混子,指派吴万全来处理,吴万全更是醉心练武懒得搭理,直接让周海云来接手。就这样,周海云反复看过陈夫人写的信笺后,率领一小队武林盟人,直奔人宫旧址,并在荒芜一片的大门外,与同样焦急的陈夫人相遇。
而加强了警戒后的四个五毒教人已经知道了门口的这些人来者不善,恐怕那个人质还真就身份不凡,引来祸乱。
徐文鑫:“先别自乱阵脚。阿古拓,上次是你出去骗了他们离开,这次你可不要轻易露头,省得被人认出来。小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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