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极便继续开始抄写这些符号。乐乐文学lelex
张玄机还发现了张四极的一些小心思他故意将些一文字序顺打乱,对于他们许也会造成一些必不要的麻烦。
可对于用了这种文字二十多年的张玄机来说,这种打乱文字顺序的行为一点用都没有。
张玄机假装自己不知道,配合着张四极识别文字。
文章并不算长,也没什么秘密可言,就是说了一段类似日记的内容。
说实话,张玄机搞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用。
很有可能就是自己那位穿越者前辈在武当山留下的一页日记罢了。
张玄机不在意,但张四极的神态就显得注重,就好像得到了什么秘宝一般。
张四极一身不响地在自己脑海里收拾那些被自己打乱的文字,张玄机在边上乖乖等着,等他结束。
稍一会后,张玄机见张四极的表情有所缓和,他才开口道:“现在你总可以带我去杨前辈哪儿了吧。”
张四极需要知道的文章就那么一篇,张玄机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但他倒是确实老老实实带着张玄机去了杨洪所在的墓地。
“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张玄机忍不住道,“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我教你的时候可没有耍心眼。”
张四极用脚尖点了点地面:“师傅就埋在这底下,你信与不信都没有关系。”
张玄机指着地面道:“这里确实有土地翻新的痕迹,但为什么没有隆起的坟墓?”
“师傅不是常人,不要拿那些凡夫俗子的想法去衡量。”
张玄机一想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自己还是很难信服,万一他只是随便找块地,然后就说杨前辈埋在这里面呢?
张四极的话很难让自己完全信服。
张四极也瞧出了张玄机的犹豫之处:“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直接将人挖出来看看。”
他哪里敢啊,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总之我已经告诉你了,信与不信在于你自己。”
张四极整理了衣袍,准备离开。他来边境的两个目的都已经实现,现在继续留下去也没什么事可做。
“张玄机不管你有事没事,你将来都不准去秦朝。若在秦朝的地界遇上了你,就是我们两人生死交战的时候。”
说完也不等张玄机回应,他就自己离开了。
留下的张玄机在原地嘀咕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不早就已经杀的要分你死我活了吗?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迟了些?”
张玄机在原地等待了许久,本是打算在地上隆起一个坟茔来,好让人不会随便在上面踩来踩去,不让外人打扰杨前辈安息的。
可后来想想,还是觉得算了,既然张四极都这么安排,想必这也是杨前辈自己的要求。
张玄机朝地面拜了拜后,在附近的树上留下记号。
林子里大多数的地方是相似的,要是不做些标记,不用等来年,几个月后,自己恐怕就会忘记地方。
这么一想,杨洪不立坟茔的原因会不会就是为了让人不要记得他?
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
“杨前辈”
不知道该说什么,张玄机转头离开。
边境显然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匈奴的武者们开始找张玄机和张四极。
且行动极为秘密,他们难以防御。
张四极的身份匈奴并不清楚,也就不好找,但张玄机就不一样了,几乎大部分的武者都认识他,要是他们想要抓他,难度会低上不少。
况且等到了秦朝之后,张四极在秦京有武当山的帮助,足以震慑一些宵小。
至于张玄机自己则没那么多助力可以帮忙。
在思量一番之后,张玄机觉得先回汉朝。躲过这些匈奴麻烦再说。
陀茅等匈奴武者留在边境搜寻,他们隐姓埋名,花了伪装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张玄机和张四极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张玄机在临别前又去一趟岳水城,去祭奠消失不见的霍卫光。
不知怎么的,张玄机总觉得霍卫光也许没有死,心中没有游钱死前的那种难受,说不定霍卫光真的没死。
从岳水城下来后,张玄机开始感受自己的内力。
心魔的声音消失了,很久都没有说话,他也不清楚这心魔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也没有长辈可以询问求证,他现在也不是特别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
说是教主境吧,又好像不完完全全是说不是教主境吧,也确实比之前伪教主境强上不少。
说不清楚。
在与世隔绝的村子里,霍卫光依旧没能恢复记忆。
虽然村子里的人都在安慰,但问题是无论如何冥思苦想,亦或是夜里做梦,他都没有一丁一点的线索,同时完完全全没有印象。
“安宁姑娘,你没事情做吗?”霍卫光对身边的姑娘道。
这几天里,自己除了帮村子里的人干些活获得些食物外,就是盯着随着自己漂流而来的铠甲发呆,试图借他来想起什么线索。
而安宁,她每天的事情也很简单,给村里的人看病,和长辈学医,然后就是看霍卫光和看霍卫光看铠甲。
有时候长辈出去采药,村里的人又不可能天天生病,于是在这样的天里,她就只剩下了看霍卫光和看霍卫光这些事。
“有事。”安宁难得将目光从霍卫光身上挪走,然后盯在铠甲上。
“今天我的事就是看你。”
霍卫光眉头微皱了下,平时就单看也就罢了,问题是安宁会在旁边一直说话。
是那种碎碎念,让人头疼的那种。有时候自己需要安静想事情,都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久而久之,霍卫光就烦了起来。
他倒是没有多想其他的乱七八糟的情况,他之前也和村子里的年轻一代接触过,他们那些人确实无聊乏味,说话让人没有对话下去的打算。
现在霍卫光从外界来,虽说记忆丢失了,但事实上这谈吐是不会忘记的。
与霍卫光聊天,确实要比村子里的人有趣许多。
但霍卫光有一点不明白,后来自己都已经不说话了,为什么她愿意留在自己身边。
就像现在,霍卫光盯着铠甲,而安宁自己又闲聊了起来。
在他们距离十多里的深山中,村子里的长辈开始讨论家中子女的婚。
其中就有安宁的婚事,
“安宁他爹,什么时候打算把女儿嫁过去?”医长辈调侃道。
“不急,这要看他们年轻人自己的意思。况且你也该看出来了,那小子在外面似乎不是一般的人。”他压低声音道,“他穿的那套铠甲,我瞧瞧试过,咱们村子里的大力士配上最强力的弓都没办法伤到铠甲,只能留下一点窟窿眼。你说这样的人在外面会没老婆,反正我是不信,再观察观察,万一他回忆起来了,跑了,安宁不是吃大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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