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情愿归不情愿,他们却没有反抗的权力。
这才是最憋屈的,任谁被小这么多的晚辈吊起来打,都会羞得想死。
突然之间,和张四极切磋的人离去,抛下了他的同伴。
张四极一愣,剩下的那人用最大的力气咒骂,恨不得将逃跑的同伴拨皮碎骨。
骂了几句后,这人倒也干脆利落,直接将自己的剑放下,然后投降,绝对不含糊。
张四极靠近,将剑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道:“有哪些门派来秦朝边境了。”
张玄机和那人都有些迷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但现在自己性命在别人手中捏着,只能尽量配合。
“有鹰山派,西塘山庄”
说了许多名字,
“这些是部分,还有一些零碎门派忘记了。”
张四极点点头,可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放过时,张四极手中剑一抖,这人的性命就被收割了。
张玄机再度诧异,道:“你就这么杀了?”
张四极瞧了一眼张玄机道:“我非但要杀他一个,凡是来过此地胡的宗门一个都跑不了。”
“那么做,你就成了天下公敌。杨前辈一定不会希望你那么做的。”
“那也是我们师徒的事。”张四极盯着张玄机,“等我将这些人胡的帐都算清楚了,就是最后取你性命的时候。”
说完他就纵身离开,去的方向不是秦朝,而是匈奴所在的军营。
张玄机瞧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人,取走他的剑后,也跟了上去,他想要知道杨前辈葬在哪里。
他为了救自己而牺牲了自己,自己没有不闻不问。
而在这时,随着汉朝谈判使者来的,还有柳念珺派来的高手,他们收到命令是来找张玄机的。
如果发现了张玄机就悄悄带走他。
这群人武功境界也许一般,连宗师境的都耳少之又少,他们唯一的长处就是擅长潜伏,伪装,打探情报,这是太子门下的情报机关。
如果太子顺利成为汉帝,那么现在的这些人都将是他亲信的耳目。极为重要,柳念珺也是花了不小的代价才从太子那借来的。
这其中还有曹东杰在里面从中作梗,让自己救人的难度加上了不少。
这些人来到边境后,立刻和使团分开,以汉军军营为中心四散开去,然后开始寻找张玄机的行踪。
两日之后,匈奴最后的军队也拔营离开。其中的武者自然也是陆续离开了。
而有任务在身的,类似陀茅这样的武者,他们是最后的离开的。
然后等他们就遇见了可怖的事。
他们见到张玄机。
“我没骗你们,我真的瞧见了张玄机出现,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我们确定那人就是张玄机。”
身边的人很是无语,其中有人不耐道:“你这人担心怎么这么小?好歹都是教主境的武者,还怕鬼不成?”
那人哆哆嗦嗦:“这人无完人,人总得有点害怕的东西才好。”
“狡辩。不过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是大白天,我们就算遇见了也不会有什么。甚至说不定张玄机压根就没有死,如果我们找到了,再把他抓住,我们这一辈子就等着享福吧。”
“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有福,我们能享多久?”
他们说着说着,仅仅是一个时辰后。
地上就多了几具匈奴的的尸体。
陀茅在酒楼内闭着眼睛,坐在大堂上。
一个年轻些的部落武者出来,向他禀报道:“又有教主境的武者死了。”
陀茅睁开眼睛,显得头疼:“这都是第几个了?怎么会有这么多教主境武者遇害?这教主境武者又不是萝卜,想怎么砍就怎么砍?”
陀茅头疼,也为事情的棘手而苦恼。
部落里出来很多教主境的武者,现在几乎有五分之一的人意外死去。
这就很不正常,活到他们现在这个岁数,惜命,保命的手段恐怕比进攻杀敌的手段还多,却一个接连着一个死去。
问题是他们死前也没留下什么线索,只有留下了致命的伤口剑伤。
部落里用剑的武者很少,而且有这实力连杀这么多的更是寥寥无几。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找过来一一检查了一番。
身上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想要杀这么多人教主境武者,结果毫发无伤,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排除了自己部落的人后,陀茅就开始怀疑秦朝的武者和汉朝的武者。
按道理说,汉朝的武者可能性比较小,他们一开始就没来,现在也不至于再来,要是有这接连击杀的本事,从一开始就不需要那么唯唯诺诺,直接杀了就是。
陀茅现在怀疑的,还是秦朝的武者。
他们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动机。
“这次除了剑伤,可还有留下什么线索?”
“没有。”
陀茅挥挥手:“你退下吧。”
等人离开之后,陀茅对身边人道:“这么多兄弟不明不白死在这里,肯定不能善了。”
他计划道:“既然这背后的凶手喜欢对落单的人下手,那我们不妨为他们设下诱饵。”
其他人立即明白过来,只是这些老江湖都是老油条,显然不会将自己放在那么危险的位置。
他们惜命。
陀茅也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心思,于是就道:“我来当诱饵,你们在旁边隐藏着。等到幕后黑手出手,再一举拿下。”
这么一来,在确定自己没有危险后,这些人也就相继答应,没有一个不同意的。
他们从酒楼离开,特意在一个风黑越高的时候,一个人走在街道上。
对于一般的歹人,这种孤身一人在夜道上走的,没有七八人,他们是绝对不会想着去动手的。
因为在这种时候遇见的人不一定是人,可能是收割性命的死神。
张四极认为这可能会是陷阱,但转念一想一个教主境这么大胆走在街上完全没有问题,他有这自己的自信。
于是张四极在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地点后,他动手了。
剑和人像是从暗中射出的箭矢,直刺向陀茅的心房要害。
就在张四极以为自己就要得手时,陀茅猛一转身,将斗篷往空中一甩。
原本占据主动的张四极一下子变成了被动。
张四极心一沉,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请君入瓮。要是自己再留下去指不定会招惹什么麻烦呢。
他避开袍子,准备撤退。
但好像晚了一步,在他转身时,七八个人影出现在房梁之上。678看678k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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