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害怕怪罪于他吧。”
陀茅继续问道:“你们看守的,现在人呢?”
老头支支吾吾道:“当时有一个穿白袍的人过来,说是自己被罚来这里看守,就让我们离开了。”
老头的话半真半假,将自己择了出去,反正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他们三人,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抓不抓得到还是问题,现在将脏水往他们身上泼显然是极明智的。
陀茅听后,过了一会才道:“他说是自己被罚的,你们就信了?”
他质问,只是现在不是深究下去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将张玄机这个人给出来。
“还记得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模样?哪个部落的人?”
老头微微摇头,到现在他只记得当时的那份快乐,至于杨洪是什么模样,他确实有些记不清了。
“白袍,年纪和我们差不多,还有”苦想了一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人绝对不是不是我们部落的人,他是假扮的。”
老头兴奋道:“每个部落的风格虽然不同,但后脑勺都会扎一个小辫子,他没有,他一定是处心积虑加假扮的。”
老头尽可能将一切问题都推到杨洪身上。
“事后倒是观察仔细,事前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陀茅很是不满,说句不好听的,他现在都想好好收拾一顿这人,平白给自己添加了这么大的麻烦。
“你去找画师,将那人的模样画出来。”其他人立即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军队里的人也被发动起来找人,动静还不小。
可这军营能藏人的地方很少,且士兵之间都是互相认识的,突然出现一个人,是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
但即便这样,找遍了军营也都没有发现人。
陀茅也叫来了看守整个军营的几个高手,他们是自己人,比起其他部落这些零散的武者,他们要更有纪律,更让人放心。
“你们有没有见到过有什么可疑人出入?”陀茅问道。
这些亲信摇头。
“中原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陀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起来很是睿智,“也许张玄机并没有离开这军营,他们就是想乘成我们松懈时再将人给偷偷送出去。”
“这些人用心险恶,我偏偏不中计。”陀茅前去部落将军的军帐内,让他们限制所有人出入。
陀茅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搜查。
而真正动手的杨洪现在早就离开了军营,只不过现在张玄机确实还在军营内,他没有办法将人直接带出来,却有办法让他们自己将人给送出来。
到了下午黄昏,一辆小车退了出来。
小推车通体黑色,显得肃穆,上面全是用草席包裹的一具具尸体。
陀茅之前想的没错,这军营里多一个活人确实会被发现,可多一个死人就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他限制了所有人出去,可死者需要入土为安,更为重要的事,现在天气这么炎热,如果不早些处理掉这些尸体的话,最后是要腐烂发臭的,甚至可能会带来瘟疫。
这是谁也没办法阻拦的。
于是张玄机就被藏在了这些尸体中。
而张玄机到底是个活人,有呼吸,有心跳,现在又昏迷着,没办法有意识地隐藏自己的呼吸。
幸运的是,杨洪常年住在山野之中,为了夜晚不受野兽的侵害,他都会服下一种丹药,这种丹药服下之后,浑身会是散发出一股死气,同时气息,心跳也都会压制到最低。
山林间的野兽一般都不喜欢吃尸体,因此每夜也就不用担心自己被山中野兽的滋扰。
张玄机服下着丹药后,也就成了一具尸体。
尸体被送出军营,几个士兵开始挖坑,好歹都是自己的同族战友,今天埋了别人,明日就说不定是别人来埋自己,因此他们对这事也还算尽心,每一个口坑都挖的特别深,免得外面有什么野兽偷偷过来将土抛开,伤害他们的肉身。
而在这时,杨洪悄悄出现,将张玄机从其中偷走。
这一切动作都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被全神贯注挖坑的士兵们注意到。
等他们挖好坑,其中一人开始搬运尸体,却指着小车突然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少了一具尸体?”
“怎么会?”一个胆子比较小的士兵道,“我们都是战友,也不是杀他们的人,他们没必要这么吓唬我们吧?”
最开始先发现的人再仔细瞧了一会后,确认道:“这是真的,不信你们看着草席,都是一人一床的,但现在却没有,多了一张草席。”
他们这么一看,发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诈尸了?”那胆子小的人忍不住道,,只要不是现在有几个同伴在一块,且天也还没黑下去,他恐怕早就要忍不下去了。
“先不管这些,我们继续埋。”
只可惜这位士兵的等级太低,没有关于张玄机的知情权,不然现在他就可以为张玄机失踪不见提供有用的消息。
杨洪顺利带走了张玄机,消失在了边境地区。
于此同时,匈奴部落里的画师也按照老头的描述画成了第一份原告。
如果现在杨洪还在的话,就会发现他和画像中的人至少又七八分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位画师毕竟给他们部落的人话多了,因此在五官和骨骼一些地方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不过就算是陌生人,他们拿着这样的画卷也足以找到杨洪了。
军营里的其他画师都开始复制这画像,而后发给那些教主境的高手,他们开始搜寻。
第二日,在约定好的擂台上,秦朝武者正兴冲冲等着匈奴这方人登场,结果过了约定好的时辰,也没有任何一人在,他们也就有些发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再等了一会,秦朝的武者依旧不见任何一个匈奴武者后,他们找带人找到了匈奴所在的军营。
问起缘由。
起初,匈奴们还是闭口不答,因为有陀茅的命令在,谁也不敢乱说。
但到了后来,事情就慢慢变了。
大约三日后,这三日里匈奴依旧没有什么大收获,而就在这时,他们将矛头指向了秦朝这些武者,说这些张玄机就是他们的人伪装劫走的。
秦朝的武者知道了张玄机不见的消息后,那震惊的程度难以言表,随后就愤怒起来。
人都看不好,说丢就丢了,早就让他们将张玄机交送过来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且现在人不见,不自己找问题,竟然还将问题甩给秦朝,这等行径就是在耍流氓。
而秦朝和匈奴的关系本就是一时利益而结合在一块,关系自然脆弱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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