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环一听曾大妈被花盆砸住,心急如焚,就想到医院来,被项欢制止了。
项欢在医院里面,帮曾舒昙办了住院,交了押金,忙活了好一会儿。
风雨交加,台风眼已经在熵海附近的海面了。
项欢跟居委会主任要了那个老头的住址,直接杀将了过去。
项欢只给了老头说出他儿子住址的机会,然后击晕这倔老头,揪着他在风雨中穿行着,直接丢到了他儿子家的门口。
老头儿子一开门,看到自己老爸趴在门口吓了一跳,拍醒之后,一问自己老爸是怎么来的,一问三不知,只说是居委会送来的。
现在这风雨,居委会送人过来?
送你来的人呢?
而且老爸你身,怎么一点雨水都没有?
虽然奇怪,但人平安就行。
“儿子,你妈妈怕台风,我怕她一个人在老房子里会害怕,我还是回去陪她吧。”老头醒来,还是想走。
“爸,妈都过去两年了,她现在不住老房子,住天了。”
“哦,住天了,天有台风吗?”
“天没有台风,天有广场舞,有套马杆的汉子,我妈不孤独……”
“天那么好?”
“唉哟,你快进来吧,让你孙子给你唱个歌。
“好吧。”
这老头的旧房子,在这次台风“海狼”的冲击下,真的倒塌了。
……
柴芸还在市局加班,云讯集团的资料的确是海量,一旦发现有什么端倪,就得像大海捞针一般地反查,虽然是现代社会了,可查到了电子档还得去翻纸质档案。
经济犯罪调查科,哪有电视演的那么高大,天天都跟大老板们喝咖啡,拍桌子呐。
要是平时在分局,这种台风天气肯定也要值班。
外面风雨越来越大,柴芸的心中突然有些惴惴不安。
柴芸接到了居委会的电话,说自己的母亲被台风吹落的一个花盆砸住了头,当场柴芸就脑中一嗡。
空中落物,花盆砸头,这是要人命的。
柴芸二话没说,抓起桌的钥匙,冲下楼,开着车就往云讯医院赶。
风雨越来越大,怒吼的风雨将这座城市催残着,路的树木东倒西歪,路的汽车报警器不停地响着,各种杂物在空中飞扬。
熵海市熵浦江的几座大桥已经临时封锁了,柴芸从市局到云讯医院需要经徐家浦大桥过。
柴芸心急自己的母亲,鸣着警笛冲了去。
车在桥,感觉就像是船在海一般,风雨格外的猛烈,方向盘都快把执不住了。
柴芸连忙放慢了车速,突然一块木板直接从她的车窗前横飞而过。
还好自己放慢了车速,不然这块木板应当直接砸在自己的车了。
柴芸终于过了桥,来到了云讯医院。
柴芸一下车,就能感觉到这风雨的可怕,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雨打在脸,像被甩了一次又一次的耳光一样。
柴芸冲进了急诊室时,已是全身湿透,她直接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柴芸一抬头,“怎么是你?项欢。”
项欢正要急着去揪那老头,“是本尊,本尊走了。”
“你要干吗?这鬼天气。”柴芸一把拉住项欢,喊道。
项欢一弹,柴芸赶手一滑,连忙前扑,抱住项欢,“你又想溜。”
项欢现在急着呢,“芸大警官,本尊有急事,快松手。”
“不行,你这人疯疯癫癫的,这天气不能出去冒险,我妈都……”
项欢说道,“唉,你妈来了。”
柴芸一听,连忙松手。
项欢立刻冲入了雨中。
柴芸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的风雨,再看看灯光明亮的急诊室,现在没空理会这个长发猛男了。
柴芸急跑向急诊挂号室,询问自己母亲的情况。
……
项欢在这天威罡风之中,依然快速地前进着,从那倔老头儿子家出来后,他就朝着熵海市高新材料科学研究所方向,直线而去。
即使在风暴中,雷电不停地轰击着高楼的引雷针,项欢依然在这熵海的摩天大厦之间飞跃,纵横着。
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一个真正的复仇者。
而这场疾风暴雨,也不能阻止一个癫子。
熊正平此时戴着他的天官小丑面具,出现在了一处昨天踩好点的公司门口。
他瘦弱的身体,感觉随时都会被这风吹飞了一般。
熊正平躲在花丛中,看了看门口的监控,正在想着怎么才能躲过监控进去时。
一阵狂风大作,直接把监控给吹飞走了。
熊正平要不是蹲着,只怕这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他心中窃喜——真是天助我也。
熊正平跳出花丛,顺着墙角走,进了这家金融公司,消失在了黑暗中。
熵海高新材料科学研究。
留下值班的保安队长正躲在保安室里,这鬼天才,再没有比一碗泡面更舒服的事情了。
四面八方都是呼呼的风声,时不时还杂呼着玻璃破碎的声音。
雨实在是太大了,这样的雨量,只怕再下半小时,地下室就得都淹了。
保安队长看着监控中,地下室一辆辆的豪车,一边唆着面,一边心中暗笑。
突然之间,全都暗了。
“靠,怎么停电了?小林?!”保安队长喊道,“小林,快去发电室发电。唉,这小子,怎么不说话。”
保安队长连忙拿出手机,点亮屏幕,准备打开手电筒时,感觉一阵强风吹来。
保安室的玻璃碎了。
手机脱手飞了出去,整张脸扎在了泡面,再也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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