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苟忠九的脸庞顿时一僵,眼睛瞪得超大,嘴巴闭得超紧,满是吃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连一句话也不出来,整个人像是受到大的打击一样,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消息,要不是一旁的谢仁扶着他,恐怕他直接昏死过去了。
苟忠九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体内一阵气血翻涌,喃喃哽咽道:“笑笑,你们的婚姻大事,爹可以成全,可是……你们也不能这么乱来啊……”
苟笑笑又笑道:“爹!跟你开玩笑的啦!其实我没有怀孕呢!”
她话时,一旁的钟知鱼也跟着笑起来,一对璧人哈哈大笑,二人笑道:“真好笑啊!哈哈哈!”
这一刻。
本来差点崩溃的苟忠九,此刻听到这种悬崖勒马的消息,非但没有好过来,反而是直接气得昏死过去……
旁边扶着他的谢仁却是非常生气,训诉道:“你们这一对年轻!真是让我你们什么好!这种事情也可以随便拿来开玩笑的吗?刚才芒鞋街的敏暴毙身亡,这对你父亲的打击本来就很大了,现在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笑笑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苟笑笑一脸无所谓,道:“我爹,开心就好了啊!刚才那一刻,真的很开心,哈哈哈!”
“……”
谢仁已经无话可,有些吃力地拖着苟忠九的身体打算回屋,他的身材矮,而苟忠九身材比较健壮,显然对他来是非常吃力的。
这一刻。
方东过去帮忙,把苟忠九直接拎起来,回头瞄了钟知鱼和苟笑笑一眼。
但是很快,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当苟忠九被抬走以后,苟笑笑的脸上早没有了笑容,旁边的钟知鱼也是一样的。
苟笑笑脸庞上显露出一抹哀怨的神情,责怪道:“怎么办?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这种低俗的玩笑怎么可能让我开心?”
钟知鱼摊了摊手,无奈道:“我怎么知道呢……但是我常常跟我爹开这种玩笑,而我爹非但不生气,反而还笑我很幽默。”
苟笑笑没好气瞪了钟知鱼一眼,“是啊!你个大男人自己怀孕了,这不是很幽默吗?可我不是个男人呀!哎呀!我怎么就没考虑我爹的感受呢!现在可好,刚才的事,就让我爹气到了,甚至还昏死过去……”
钟知鱼提议道:“要不咱们去负荆请罪吧?以前我犯错时,只要背着荆条回去,跪在我爹门口,我爹立马就原谅我了。”
苟笑笑道:“真的吗?那你去负荆请罪吧。”
钟知鱼道:“怎么是我去啊?那是你的爹,就算主意是我出的,但是你把你气得晕过去的。所以这个负荆请罪的人,就应该是你才对!”
苟笑笑一脸不确定的表情,感觉钟知鱼得好有道理。
钟知鱼道:“我房间里有不少荆条,我们回去拿吧。”
苟笑笑娇躯一颤,道:“等等!你房间里有荆条?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钟知鱼笑道:“当然被我藏起来的啊!”
很快,钟知鱼带着苟笑笑回他的房间,带着一堆荆条出门,回到芒鞋街时,钟知鱼提议让她背上荆条,还:“你放心吧,这些荆条都是假的,只是有点刺人而已。等一下我用刀在你的衣服上割开几个豁口,然后再凃点红,很逼真。这样就可以让你爹相信你是真心悔过的了!”
听到这种话,苟笑笑立马笑得乐开了花,像个傻乎乎的丫头。
同时,方东不知不觉跟踪上了他们,一路跟到现在,偷听到现在,不由得心中一阵无语,心想这恐怕是一对欢乐智障的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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