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给你的胆量来杀我?”,缪野·斯募凯乐面露不屑,这份不屑与身上新鲜的伤痕形成鲜明的对比。
“啧!”,面具男示意旁边的打手,上前给予他些教训。
皮鞭的破空声依旧锐利,缪野·斯募凯乐愤恨的咬牙苦忍,硬是一声也不吭。
“何必呢?”,面具男在他面前好不得意:“加入王室派显然是更好的选择,难不成你还以为教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不成?”
缪野·斯募凯乐:“呵呵呵,我不知道最后的胜利归谁所有,但你们这些肮脏的蛀虫,只配在阴暗的角落苟延残喘!”
“哼!”,面具男发出不明所以的冷笑,一拳挥出,打下了缪野的两颗牙齿。
两颗带血的牙齿吐在面具男的脸上,面具能阻挡牙齿,却无法阻挡侮辱的表达。
面具男愤怒地下达命令:“给我撒盐!,我到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盐粒刺激着伤口,阵阵刺痛感在神经间传递,若是正常人接受这般刺痛早已陷入了昏迷。
缪野·斯募凯乐的身体颤抖着,他张口嘶吼着,吼声显得撕心裂肺,牙龈在溢血,咬破的嘴唇流下鲜红的血液。
面具男满意的笑着,轻佻的语气开口:“选吧,一边是生,一边是生不如死。”
缪野·斯募凯乐冰冷的眼神让人如坠深渊,血液、盐粒、狠辣的笑,他平静地说:“相信我,卡普木·思迪岚迩,你的下场一定比我悲惨。”
声音很小、很冷静、在昏暗而寂静的地下室里很清晰、却令人毛骨悚然。
被叫出名字的面具男有些被他吓到,随即恼羞成怒:“好,你很好,给老子泼热水!!”
“额!!啊!!!!”
嘶哑狰狞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足以让普通人内心发憷。
“缪野·斯募凯乐,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吧!
我就跟你直说了吧。
王室派目前已经暗中联合了许多中立派贵族,战争一旦真正打响,这些贵族会纷纷响应,在这些贵族集体倒戈的情况下,你说,其余中立派的贵族会怎么想?
哼,那帮愚蠢的家伙只会盲目的跟从,而这样,王室派的力量就会愈加增强,这可真是一个美妙的循环。
亲爱的缪野·斯募凯乐先生,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一点,否则后果真的会很糟糕,你会后悔你的决定的!”
汗水与盐粒与热水混合,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缪野·斯募凯乐痛苦以致于发不出声音。
卡普木·思迪岚迩继续嘲讽:“可笑你还不自知。
现在王室派拥有比教会更大的优势,王室派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个正当的理由来发动全面战争。
相信那个计划你也有所耳闻,告诉你也无妨,那是关于迪雅儿公主殿下的计划。
一位公主的死讯足以成为战争的源头。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直接将晴明城拿下并作为据点,目前,三百人的军队正在晴明城的郊区里待命,迪雅儿公主的牺牲是值得的,她让天下人看清了教会的‘真面目’。
亲爱的缪野·斯募凯乐先生,教会就要完了,你所谓的我不敢杀你,无非就是以为我们会顾忌引起中立派贵族的反弹。
但是啊,如果说成是教会军杀死迪雅儿公主后犹不死心,又冲进城主府杀死了晴明城城主又会怎样呢?
哦,那些愚昧的平民根本不会去纠结原因,不会去思考前因后果,他们只相信摆在他们面前的,传进她们耳朵里的所谓的事实。
那样可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王室派伸张正义为晴明城城主报仇、也为迪雅儿公主默哀。
这般,你觉得,我还不敢杀你吗?”
缪野·斯募凯乐不屑一顾:“哼,上不得台面的卑劣行径,跟你可真是般配!”
“啧!”,听到讽刺,卡普木反而不生气了,他笑意凛凛附在缪野的耳边:“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我不感兴趣,十五岁的少女却很合我的胃口啊。”
缪野·斯募凯乐出离愤怒的呵斥:“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卡普木·思迪岚迩!!”
“当然知道,尊敬的缪野城主阁下,毕竟这是每一位男士都懂的乐趣。”,卡普木恶心的笑容为伪君子一词做了全新的诠释。
卡普木·思迪岚迩拍拍手,一位少女被带了上来,今天是这位少女的第十五岁生日,一个美妙的节日,对她来说本应如此。
“啧啧啧,”,卡普木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真是美丽不可方物,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施兰欣·斯募凯乐。”
“你会下地狱的,卡普木·思迪岚迩,我保证!”
“别这么说,待会我们也算是亲戚了,还是以和为贵得好,你说呢,亲爱的施兰欣小姐。”
缪野·斯募凯乐愤怒地想要挣脱锁链,但徒劳无功:“你的罪行已经天理难容,卡普木·思迪岚迩!我发誓!!你不得好死!!!”
“啧,陈词滥调,能说点新鲜的吗?好让我先兴奋兴奋。
好吧,不用你帮忙,我其实现在就已经很兴奋了,这张脸蛋可真是漂亮,这件衣服选得好,当然,脱掉的话就更好了。
我确实兴奋起来了,缪野·斯募凯乐,不管你怎么回答那个问题,我都已经不打算停下来了
相信我,缪野·斯募凯乐,愉悦的声音一样会让你感到兴奋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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