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他要过来了,被他看见我和你站在一起我非得吃不了兜着走。”蹲在草丛里的飞鸟吐槽道。
他们本来在外面观察情况,却突然被飞出来的锁链五花大绑,虽然力量还可以照常使用,但刃他们怎么做,却都无法挣脱开这条锁链。
“他过不来,你可以放心。”
带着面具的楚风鸣非常笃定,飞鸟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在这么熟练啊?”
“因为同样的情况我经历过,这条锁链只会变短,不会变长,当有人的锁链长度缩短到一定的长度时,所有人都会被拉入时空缝隙里,被迫穿越到别的时空,不过我倒是不知道站的这么远也会被波及,是我的失策。”
“哦,这样啊,那我就不担心他会过来了……才怪!”
飞鸟瞪大了眼睛,一副想把他掐死的样子:“那我们不就完全暴露了吗?!”
“是的。”
“是你个头啊!”飞鸟的手真的已经掐道楚风鸣的脖子了,“快想办法阻止我们和这个你见面啊!”
她真情实感的觉得这家伙经历的越多脾气就越不靠谱了。
很小的时候,楚风鸣还是个少言寡语人狠话不多的崽,长大了则开始口蜜腹剑当了个虚伪的护花使者,而后来,则开始随心所欲又莽又皮的做任务。
直到现在,这个人生经验最多、活的也是最久的他,甚至已经开始面对搞不定的情况还一脸胸有成竹好似完全没事,实际后果却绝对是天崩地裂的。
“为什么要阻止?”楚风鸣淡然的反问她。
“当然是为了你的计划!这么早就要让他看见你,之后又该怎么办?”飞鸟觉得自己简直操碎了心。
她明明是个可可爱爱的娇滴滴的小女孩——能徒手在物理意义把别人脑袋拧下来的那种——现在却时时刻刻都要为楚风鸣这不靠谱的家伙操心。
真是没天理!
飞鸟越想越伤心,开始小声嘤嘤嘤。
她抹掉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低声委屈道:“你要是敢告诉人家随机应变,人家就直接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楚风鸣把刚刚准备说出口的随机应变四个字个咽了回去,一脸真诚道:“放心吧,即使我们跟过去他也不会这么快注意到我们。”
“是谁给你的自信?”飞鸟鄙夷道。
楚风鸣笑笑,露出了一个有些复杂的表情。
“是安蛹。”
……
楚风鸣朝着窗边走了几步后便感觉到了不对。
刚才是被安和的隐瞒给激怒,所以才让他一时冲动的在情况不明的状态下顺着锁链向前走去,但随着越来越强的拉力,他也明白了自己刚才做法的愚蠢。
如果他一直这么冲动的话,或许早就死了八百回不止了。
索性他每每都能在最后一刻找回理智,他停在你原地不再动弹,试图找寻其他的方式探寻出窗外到底是什么人。
忽然一声叹气声在他身后响起,安和从原【】地离开,顺着锁链走向童话书。
“安和,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楚风鸣冰冷的朝着安和质问道。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摆出过这种不带丝毫情绪,宛若机器人一般的表情了。
一次他有这种表情的时候,还是与安蛹彻底决裂之时。
安和停住了脚步,忽而道:“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瞒了你很多东西。”
此时他与童话书的距离非常微妙,只要他再前一步,他就会彻底无法抵抗铁链的拉力,被拉入其中。
天堂与地域之间,仅存一步之隔。
“我知道。”安和与楚风鸣的距离很近,但楚风鸣却半点没有想妨碍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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