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逛?”乔安邦端起香茗小啜了一口,略带训斥的说道:“你到大柳巷是瞎逛?”
“公爷,你知道又何必问。”常自在郁闷的说道。
乔安邦语重心长的说道:“自在,眼下的情势可不比从前,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你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恣意妄为了。”
“公爷,末将去大柳巷也是为了大伙着想。”常自在说道。
“你是为了大伙,但大伙也会因你不慎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乔安邦沉声说道:“赵玉兰的事,你以后不要插手了。”
常自在心中颇为不服气,沉吟片刻,瓮声瓮气的说道:“末将知道了,公爷尽管放心。”
乔安邦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温玉,说道:“温校尉。”
“卑职在。”温玉应声而起。
乔安邦笑着伸手虚空一按,和蔼的说道:“温校尉不必拘谨,坐下说话。”
听闻此言,温玉只好重新坐了下去。
“今日在德威殿上,你对陛下说的那四句话,真是镖局的总镖头临终前交代你的?”乔安邦问道,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温玉。
乔安邦表面对自己很和蔼,说到底,对方似乎还是在怀疑自己,温玉心里很不是滋味,郑重的说道:“公爷,卑职句句属实,绝无半点隐瞒,倘有隐瞒,人神共弃,不得好死。”
乔安邦哈哈大笑,说道:“温校尉不必当真,我就随口一问。”顿了顿,脸上泛起了玩味的神色,笑道:“既然是真有此事,你可知其中玄机?”
“卑职不知。”温玉说道。
听乔安邦和温玉一问一答,厅内的人俱是好奇了起来,交头接耳,纷纷小声的议论着。
“来人!”乔安邦高声说道。
话音未落,一个婢女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说道:“老爷有何吩咐?”
乔安邦说道:“取笔墨来。”
“老爷稍等。”婢女莲步轻挪,离开了偏厅。
在座的几人更为好奇了,一个个眼巴巴的瞅着乔安邦,唯有右首座上的中年和尚正襟危坐,拨弄着手中的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诸位稍安勿躁,接下来还要依仗诸位之力。”乔安邦笑吟吟的说道。
没有多久,离去的婢女去而复返,手中端着一个木盘,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将笔墨纸砚一一搁在乔安邦身边的案几上,随即在一边伺候着。
乔安邦看了眼婢女,说道:“你先下去。”
婢女施了个万福,退出偏厅。
“自在,磨墨。”乔安邦随意的说道。
常自在一听叫自己,顿时来了精神,他何尝不好奇,只不过是乔安邦有言在先,他知是和赵玉兰有关,是以故意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如今听了乔安邦的叫唤,常自在快步走过去,一边磨墨一边好奇的说道:“公爷,温校尉在德威殿上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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