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日出日落,上班就得像太阳一样孜孜不倦。
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汪梦远吵醒,瞧瞧时间,有点要迟到啦,掀起被单,一下子跳下床,一边刷牙一边穿衣服和鞋,火燎火急地走下楼。一不留神碰到在外玩耍的小男孩,还好汪梦远身手敏捷,在他屁股着地之前抱住了,惊吓的他哇哇大哭,泪珠在粉嫩的脸蛋上滚滚而落。
中年的妇女闻声火箭似的冲了出去,看到这,汪梦远也是七上下的,怕他误会是偷小孩子连忙把方才上演的一幕和盘托出,而孩子被接过去连哄两句拍两下就破涕为笑了。
“没有事,你是楼上刚来的吧?”她笑着道,似乎她知道他的到来,但汪梦远吃惊。
“是的,第二户人家的。”汪梦远还在为刚才的三鹿郡公自我谴责中。
“前天,看到你妈从外面扛着沉重的落地扇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我就好奇的问下,她说你要来,怕热到你,提前给你买好风扇,这房屋又没有空调。”妇女呈现出怜惜的表情。
“阿姨,我先走啦,上班要去晚啦。”汪梦远焦急道。
母爱宛如炎炎夏季的冰,清凉沁爽。
生活像个钟表上的分针,每天都要重演同样的事—起床、走路、赶地铁、饭店、下班和睡觉。
漠北走到大厅,惊讶道:“小子,可以啊,来的真早!”
汪梦远用抹布已经擦一大半的餐桌,放下手中的抹布,循声望去,又扭头看下钟表,“是漠北哥迟到3分钟才是。”
漠北,差点捧腹大笑,“那钟表快了5分钟,感觉这样挺好的,一直没有纠正过来。”
汪梦远,继续擦桌子,嘀咕道:“自己傻?跑那么快干吗?晚几分钟也应该没有事吧?”
说完话,汪梦远提来榨水车,准备一会拖地。
此时,小丽和程兰姗姗到来。
世界之大,找不到一模一样的叶子。
程兰迈进大厅后,径直到了后厨,接一杯开水,放置在一处,渴的时候,随时可以喝。
小丽抽出几张纸行疾如飞地往厕所而去。
看她远去的背影,漠北皱起眉头,撇着嘴,“每次和她一起值班,都要去厕所,不能上过厕所再来吗?女人事真多,这么多的杂事何时才能做完呀?”
门外还是按时重复昨天的一幕,厨师长在点名和交代注意事相。
程兰的左臂环抱起一摞盘子在桌上摆起;漠北将一个装有小碗和水杯的塑料长方盆放在一个餐桌上,眼尖手快地将放好盘子的桌上搭配小碗和水杯;汪梦远从抽屉里抓出一把筷子手急眼快把盘子上放好筷子,整整齐齐。
开完会,厨师们迫不及待地往后厨而去,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准备原料,务必在开饭前竭尽所能地完成。
周厨师在一个小凳上坐着,眼前是一盆近正方的肉块,一半是纯瘦肉,一半时肥瘦相间的,每个不锈钢钎子要穿上六小块羊肉。别看他56岁啦,个子矮小,皮肤黝黑,瘦瘦的脸庞,眼角有几条鱼尾纹,额头上爬出两道皱纹,像矮矮的山峦,但深邃的眼眸里闪现明亮,干起来活来不压于青年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右手边的盆里斜放着几十串羊肉串,整齐划一;
王阿姨在从一团面中揪出一小坨面团轻置于老式托盘秤的圆盘上,端详指针,待不偏不离正中间时,拿下放在不锈钢长方形托盘上,少时补一点,多时捏出一点,全力以赴地确保烙出的白吉馍的重量是够称的;
陈阿姨将醒的面来来回回揉和收拢了几番,至面团光滑后,取出置于撒有干粉的面板上,高挑的身躯弯着腰用擀面杖将其铺开,不间断地撒面粉,旋转和翻面将其擀成薄薄的大面片,等大功告成时再取适量的淀粉撒在其正反面,然后一正一反折叠起来。旁边的托盘里已经有几份大小均匀的面条,相安无事地趴在那里,这是开会之前手擀出来的。她直起身,两肩阵阵酸疼,舒展一下筋骨,不由自主地拍了几下肩头和后腰,白色的厨师衣服上留下片片的面粉,用水洗干净手,沾点面粉,掀开保鲜膜,拍打几下,发出轻微的饱满的嘭声,还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只好按了一下面团,压印既没有立刻恢复也没有继续塌陷,这下可放心了,发酵的正好,于是揭开保鲜膜,又尝试另外两盆面团感觉不行,又一丝不苟地把它密封好,握起刀得心应手将叠起的面片切成面条,然后称量出预定的质量松散团在一起放在长方形的托盘;
赵厨师把锅里放入适量的水,将沥水的小青菜放入锅里,转过身将葱切花、姜切片、香菜切片等分别装进不锈钢味盅中,备原料,忙得热火朝天。他是面食部的队长。
小丽握着两把调羹分别轻放到小碗里。
看到菜称好后,以及大厅的餐具摆放差不多了,汪梦远向漠北说一声,“我去择菜啦,”随即向择菜区走去。
“阿姨,你还真送个大西瓜呀,以为你是逗我们开心的呢。”汪梦远,嘴角挂起笑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哎哟!小看阿姨嘞,能骗别人,也不能哄骗老乡你呀,咱做生意得讲诚信,不然在上海怎么能卖20年的菜?”
“好阿姨!真好,阿姨!”
马阿姨把一袋西兰花和小刀小心翼翼地递给汪梦远。
马阿姨在店里负责洗菜和洗碗,还有一个洗碗搭档,叫刘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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