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怜的小汪,姐,我是爱莫能助,仅能精神上给于无穷无尽的安慰。别想了,还好只是50元,之前从我手里还跑掉了100元的,是周六发生的事情,成是游客,从他们的脸色和行径来看,费尽心思的逃单。”
林温雅回想这段,一身的愤怒,接近咬牙切齿的地步。若是再次遇到他,就真想把他当成烤鸭撕成七分裂,才能卸心头之恨。
像她这样的,没有学历没有技术,遵纪守法磨时间赚点钱多么费劲,还受无耻人的闷气,是啊,陪了夫人不能再折兵,生气就是拿他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原本试图安慰汪梦远,反倒将自己带入郁闷的境界。
“怎么不报警?抓他,给他来点教训,替他父母好好教育他。”
见她陷入不悦的表情,汪梦远有点自责,他自己的事却勾起温雅姐的伤心事,心中不由得涌现感激之情。
“钱少不足以立案,只能用道德谴责他们,干出这事,怎么能舒心的入睡?最起码得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赚钱如吃屎,难的很。”林温雅说道。
“教育?可能他父母也是这样的人,教坏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笑了。
“回头看,他真的来了,昨天不是信口开河,说今天会来,果然来了,春风满面,这人啊,有时候很奇怪,有点小恩小惠可赚,来得很积极,脚底生风。”
林温雅怯生生道,就怕被他听到,因为之前交过手,对他的品行不只是有所耳闻,还有亲眼目睹,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还是惹不起的难缠鬼。
在七岁的时候,父母因病去世,从此,林温雅与比她大十来岁的哥哥相依为命,勉强读完小学,由于厌学和没有钱,只好和哥哥外出打工。
在没有父母教导的情况下,她都知道人要靠双手来吃饭,为何比他大不了几岁的酒醒却没有这样的认识,这是性别的缘由嘛,那也说不通,她哥也是正儿经的普通人,不也挺起胸膛,直起腰杆,亮亮堂堂的扛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大旗。
或许他是男人,骨子里蕴藏着原始的野蛮,还带有弱肉强食的武力认知。
顺着视线扭过身,“是酒大哥,看你紧张的面孔,还以为是什么可怕的怪兽闯了进来,经过昨天的一番接触,我发现他不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人渣。”
酒醒走进店里,坐在昨天的位置,然而程兰坐视不管,她的眼里充满着鄙夷,掺杂少许的忌惮。
她不管,汪梦远只好去搭理酒醒,因为下午安排程兰和他值班。
“酒哥,您好,今天想吃啥?”
汪梦远像询问上司似的唯唯诺诺问道。
“先上一瓶西凤酒,开开胃,再考虑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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