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坠地的声音很响。
“啪嗒!”
陆雨过尴尬地愣在那里。他心想,不会吧,这都能断,可是我不会武功啊,没这么大力气吧?晕倒哦。
陆雨过蹲下,拿起断头的拖把查看。
温雅洗好碗,出来看到拖把断掉了,她先是一笑,然后对陆雨过说:
“没事的,这把扫把我用了很久了,本来就有条缝了,现在不断,明天也就断了,我明天再去买一个就好了。”
温雅出语宽慰,让陆雨过避免了尴尬。
陆雨过:
“要不,我现在下楼到杂货铺帮你买一个新的。”
刚才的意外亲嘴和现在的拖把折断叠加在一起,让陆雨过不好坦然面对温雅,总有觉亏欠她一点什么。
温雅拦住了要开门的陆雨过:
“哎呀,不用了,我明天自己买就好了,再说了,这么晚了,杂货铺都关门了。地你也拖干净了,去洗洗手,坐下来休息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陆雨过不出去了,他想走了也不好走,现在,红酒的酒劲慢慢发作,他身体燥热,头晕乎乎的。红酒的后劲可比白酒大多。再者,陆雨过第一次喝红酒,肯定中招了。果然,刚才拖地用力过猛,身体一发热,酒劲就上来了。
陆雨过迈着呼呼啦啦的步伐到洗手间洗手,顺便洗了把脸。出来后,他坐在一个扑着毛垫的长椅上。
温雅知道,陆雨过肯定是有点醉酒了。她赶紧给陆雨过倒一杯茶水,让他喝下。
温雅因为跟着他那个当老板的堂哥去过很多个酒局,酒量还是可以的,五个陆雨过,都一定能够喝得过她。
喝了水之后,陆雨过尾部有了点应激反应,他要吐了。
之间陆雨过摆动着身子从长椅上站起来,直奔卫生间。
“哇!”
呕吐声传出来。
“哇!”
“哇!”
这呕吐声一声比一声紧,一浪更比一浪高!
声音慢慢小下来。
“哗啦!”
冲水声传来。
紧接着是洗脸的声音。
陆雨过眼神迷离,模糊中,他心想,外国酒这么猛啊,这就就是让武松喝,不到三碗,也会倒啊。
吐了几次,口水也多起来。
温雅隔着门关切地问:
“雨过,你没事吧。”
陆雨过扯着沉重的潮湿的声音回答:
“没事,没事。”
温雅:
“没事就好,洗手台上面有毛巾,你可以拿来洗脸。”
陆雨过:
“嗯,好,谢谢啦!”
说完,他头也不抬,手就往上摸,摸到了一块布,一扯,就拿来擦脸。
陆雨过一遍擦脸,一遍开门走出去。
温雅看到他手上拿着的那块东西瞬间脸色就扭曲了。她张大嘴巴看着陆雨过,手指着陆雨过,那夸张的模样,仿佛面对一条大蛇。
陆雨过纳闷,怎么了你,我有……
陆雨过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一瞧,发现了一些蕾丝边,我去,毛巾还带蕾丝吗?不,我去你的蛇屁股,这、这不是毛巾啊,这是女孩的内k啊!
“嘭!”
陆雨过心里爆了一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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