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招呼三人坐下,便去揉面,他的小孙女则在烧火。
“看样子他们的水还没有烧开,我们先等一下吧。”钟离雨琴说。
“老爷爷,怎么就您和你孙女两个人呀?您儿子呢?”谢落鸢问。
“小姑娘,你有所不知啊,我那苦命的儿子呀,被官府抓去当苦力了,已经三个月没有回家了”老头一边揉面一边说。
“这太平盛世的,怎么还有抓苦力的呀?”钟离雨琴疑惑道。
“唉!还不是那混账官老爷,说是要修什么楼,大兴土木,把城中的好多年轻人都抓去了!”老头气愤地说。
“爷爷,是万花楼!”老头的孙女说。
“对,就是万花楼。”老头说。
“那您的儿媳妇呢?”谢落鸢问。
“唉!我那儿媳妇天生命薄,生了小花后就死了!只剩下我那苦命的儿子和这苦命的孩子啊!”老头说着,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老爷爷,对不起,我不知道……”谢落鸢慌乱地说。
“没事的,小姑娘。”老头笑了笑说。
“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谢落鸢叹道。
“你也是个苦命的小鬼呢!”钟离雨琴笑着说。
“我怎么苦命了?”谢落鸢楞楞地看着钟离雨琴,问道。
“没事!没事!”钟离雨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摆手说。
“哦!你是说我从小没有父母吧?但是我有师傅啊!还有好多师姐师妹呢!我一点都不孤单。”谢落鸢笑着说。
独漠孤听着谢落鸢和钟离雨琴的话,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只有师傅和剑陪着自己,他没有朋友,或者说他的朋友只有剑。想到这里,他紧了紧手里的剑。
钟离雨琴注意到了独漠孤的动作,便对独漠孤说:“独公子,我们姐妹能遇见你,实在是我们姐妹三生有幸。”
独漠孤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三人闲谈间,面已经端上桌来。
果然如钟离雨琴所言,面汤清澈透明,一片红辣子上一撮葱花,热气腾腾,令人食欲大开。
三人很快就吃完了面,汤也喝的一滴不剩。
谢落鸢擦了擦嘴说:“这头汤面果然比晚上的面好吃。”
钟离雨琴微微一笑,看向独漠孤,独漠孤点了点头。
三人和老头告辞,离开了面馆,街上的行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
“师姐,我们去哪里玩呀?”谢落鸢望着长街,问道。
“我也不知道,独公子可有好的建议。”钟离雨琴摇摇头,看向独漠孤。
“你问他还不如问我呢,他就只会摇头和说没有。”谢落鸢说。
果然如谢落鸢所言,独漠孤摇了摇头,回答说:“没有。”
钟离雨琴见独漠孤真如自己师妹谢落鸢所说的一模一样,不由地掩嘴笑了起来。
“看吧,我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谢落鸢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
钟离雨琴笑着摇了摇头。
“哎!那边好多人,我们过去看看吧!”谢落鸢忽然指着一个方向,说着便拉着钟离雨琴往那边走,独漠孤慢悠悠地跟在了后面。
一群人围在一个街口,大声喝彩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谢落鸢挤过人群,来到了前面,看到这里摆着两排的刀枪剑戟,中间站着三男一女,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躺在一个长椅上,胸口还放着一块大石头。一旁站着一个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手里挥舞着一柄大锤。少年身后,一个三十岁的男子正卖力的吆喝着:“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边吆喝边敲一下手里的锣。
躺着的男子右边,一个少女正耍着一杆红缨枪,倒有几分“长枪一横花飘零,松风追月伴我行。”的意味,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哇!胸口碎大石呀!师姐,快看快看!”谢落鸢兴奋地指着那个胸口压着一块石头的男子说。
“注意啦!注意啦!我大哥练的可是江湖失传已久的硬气功!只要我大哥把气运到全身,就可以让自己身体坚硬入铁。”
“师姐,他说的是真的吗?”谢落鸢问。
“不知道。”钟离雨琴摇摇头。
只见舞锤的少年忽然一锤就砸在了大哥胸口的大石头上,石头顿时四分五裂,而那个大哥,面色如常,根本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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