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雨中,而且是和一个绝色美女一起,这在很多人眼中都是一件浪漫的事。若是春雨而非秋雨,那将是更加动饶故事,或许会被文人墨客写进诗中,描进画里!
行人脚步匆匆,没有牧童骑牛,没有借问酒家,只有充满烟火气息的熙熙攘攘,很真实!
顾凡肩膀一痛,身形倾斜,坐在轮椅上的无情猛然挺直腰背,轮椅靠背在一阵咔咔声中直立而起,箍住她的后背和双腿,她腋下下多出两根拐杖,接连点在地上,瞬息闪到几步之外,没有被那彪形大汉踉跄的身形撞到。
“他的武功这么差?”薛冰将一切收在眼底,眉头轻皱,“可惜一个美女竟双腿残疾。”
“她是无情,顾凡她是四大名捕之首,无腿行千里,千手不能防,所以别看她!”
少年扭头,膘肥体壮的大汉不待他开口,便吆喝起来,“走路不长眼睛,再瞪我揍你啊!”
“你先回去,我与这位仁兄理论理论。”顾凡将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脸上挂着无奈。
“不是要……好,不要杀人,京畿重地,治安不同偏远州县。我在神侯府等你!”
“还特么的打情骂俏!”彪形大汉一拳砸向少年脸颊,砰的一声闷响,少年倒退两步。
彪形大汉脸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看了看拳头,再看看少年,上前两步,举拳再打!
顾凡伸手捉住那只拳头,揉揉脸颊,“有完没完?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没有一拳砸烂你这张脸吗?有话就,朝我发什么脾气!”
“松开!”瓮声瓮气的怒喝,让很多人目光投过来,彪形壮汉见少年松手,扭头就走。
陆凤瞥了一眼西门吹雪,传音道,“嘿嘿,还有人能让他吃瘪,当真稀奇!睚眦必报,心眼比针尖儿还的顾凡,还有被人欺负的时候,我还是第一见到!”
西门吹雪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人传音道,“那壮汉可能会死,你不跟上去看看?这不像你!”
“他有仇当场就报了,绝对不会拖延一秒,除非他不想!壮汉,也不见得就是壮汉啊!”
“那夜进入他房间的女子?你的眼睛什么时候也这么毒了?”
“你不懂,有些人哪怕他粉身碎骨,你见到骨灰的瞬间,也能认出他来!”陆凤压下心中那种淡淡的感应,“你要不要再问问他,雨什么时候停?反正我是不相信他的言出法随,除非他这次也能中!我便将这酒杯吃掉!”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抠下来!”壮汉扭头朝陆凤呸了一口,恶狠狠骂道。
前方路人见状,皆匆匆让开道路,让他经过。很多人心中纳闷,京城何时多了如此一霸?
薛冰可见不得有人欺负陆凤,她脸上怒色一闪而逝,下一秒便要跳出窗外给那个彪形大汉好看,没想到陆凤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这是顾凡的家务事,你还是不要参合了,省的到时候出力不讨好!”
“我没看出神奇!”薛冰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接着朱唇微张,目露惊骇之色,看看西门吹雪,再看看陆凤,“他喜欢男人?陆凤,你……以后若是再与他来往,我就跟你急!”
不知两人传音交谈的薛冰脑子差点儿炸了,她跟女人抢,难不成还要跟男人抢!恶心!
西门吹雪当真朝脚步匆匆的顾凡喊道:“顾兄弟,雨什么时候停?”
“这人神经病吧?那家伙被人打了一拳都不敢吭声,窝囊得很,他知道什么时候雨停?”
“不准他是个算卦的!路上磕磕碰碰在所难免,那壮汉为何怒拳相向?有故事啊!”
“西门,你……”薛冰闭嘴,可她的意思很明显,你也是个不正常的!那陆凤……
顾凡瞥了一眼陆凤和薛冰,薛冰长得很漂亮,看上去古灵精怪,可不是他的菜!
看着急匆匆过来的江阿生,顾凡大声喊道,“这就停!”
“一派胡言,乌云密布,怎么可能停下!”薛冰看着忽然被乌云遮住的空,冷哼道。
“不懂象,马上停?我看这雨要下半!”
“怪事儿年年有,今特别多!”
酒客相互打趣,西门吹雪却始终盯着窗外,顾凡背影随着那壮汉消失在街角,从他出口到他消失不见,一共三个呼吸,雨停了!
一股怪风吹来一片乌云,而后怪风推着乌云离开,艳阳高照,一如既往!
西门吹雪双目迷离,思绪不知飘到了那里,嘴唇微微抿起,双唇之间,仿若有一柄利剑!
陆凤握拳将手中杯子捏成粉碎,一把塞进自己嘴里,很苦很涩很有味道!
酒楼和街上异常安静,江阿生走到这一段,整个人像是进入一片鬼蜮,脚步愈发谨慎。
薛冰怔怔看着发神经的陆凤,眼眸之中有雾气升腾。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怎么开口!
跟着彪形壮汉走了半刻钟,拐进一座荒废宅院,那壮汉停下脚步,肩膀颤抖似在哭泣。
“我不想与你话!”顾凡走到壮汉身前,看了看,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闭目闭嘴!
“你还有脸不想与我话!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我?我那一拳真是打轻了!你选个比我强的,我倒是不会什么,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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